,被人指责忘恩负义,不如坦然承认,以示大方。
“是北有钟翰林,南有顾洐之的那个顾洐之吗?”南宫宸假做吃惊。
“正是。”
“失敬失敬!”南宫宸赞道:“怪不得令媛医术神乎其技,原来是名师出高徒。”
他先赞顾洐之,后夸杜蘅,偏偏把杜谦撇在一旁。
杜谦犹如被刮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烧着,偏还要装出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诚惶诚恐地道:“小女年幼,不足之处甚多,王爷见笑了。”
南宫宸面容一肃:“本王从不说笑。”
杜谦顿时十分尴尬,幸得此时已行至二门外。
杜老太太领着杜蘅,在二门外等候,双方见了面,又是一番介绍,寒暄,客套。
南宫宸一边应付自如,一边以眼角余光偷瞥杜蘅。
她一直垂着头,站在人群之后,看似十分拘谨害羞,然嘴角时不时轻轻一撇,显示出心底的极度不耐。
如果说,昨天还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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