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杜谦犹豫再三,终于问道:“没事吧?”
杜蘅却不答,仰脸静静地看着他。
呵呵,他的关心来得可真早!从进门到现在,怕是有小半个时辰了吧?
一双极肖生母的清澈瞳眸,黑白分明却又不失锐利。在她的注视下,仿佛一切都无所遁形。
杜谦微感狼狈,低头啜了口茶:“父亲平日忙于琐事,忽略了对你的管教。竟不知……不知你的医术竟精进如厮。教父亲,好生,欣慰。”
杜蘅突然勾了勾唇,那笑容极淡,仿佛风过灯烛,拂得烛影一晃,瞬间恢复原状。待他定睛细看时,依旧是那副恭谨的神情。
这让他很不得劲,轻咳一声,索性单刀直入:“你,究竟何时习的医术,师承何人?”
“没有师承。”
“什么?”杜谦几乎以为听错。
“没有人教我医术,就是自个看书,瞎琢磨出来的。”杜蘅垂着眼,语气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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