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却在此地相遇,真是天助我也!”
“岑公子找我?”杜蘅越发惊诧。
“此地不是说话之处,”岑律一揖后抬手:“在下有急事要求,不知可否辟一静室,容在下细说详情?”
似是生怕她拒绝,又补了一句:“我与世子爷是多年的朋友,还请世子妃赏在下一个薄面。”
杜蘅略一踌躇:“好吧。”
岑律连连作揖:“多谢。”
成宇翔本来就在街边等候,这时忙将二人引到楼上临窗雅室。
岑律冲她长揖一礼:“在下有一事要求,恳请世子妃成全。”
杜蘅秀眉微蹙,侧身避过这一大礼:“岑公子,我只是一个内宅妇人,恐怕帮不上你什么忙。”
“不,”岑律摇头:“这件事,世子妃一定能帮。”
“可是府上有人病了?”除此之外,她还真不知能帮他什么?
“世子妃果然聪明。”岑律苦笑着摇头:“在下接到家书,言家父病危,催我回乡。”
杜蘅抚额:“岑公子,若我没记错,你是南昭大都人氏?”
真当她是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为治一个病人,不惜跋山涉水,万里奔波?
“有病吧?”紫苏本就窝着一肚子火,这时越发按捺不住了:“你以为自己是谁?想让我们小姐去大都?呸,做梦呢你!”
杜蘅摊了摊手:“抱歉,这已经超过了我的能力范围了。”
岑律一呆,苦笑道:“在下何德何能,岂敢劳世子妃大驾?在下只是急着归国,却苦无门路。不得已,
只要出此下策,厚着脸皮来求世子妃。”
杜蘅讶然:“岑公子,你找错人了,应该去礼部。”
他是皇商,长年来往两国边境,这些章程应该比她更熟才对。
岑律笑得十分勉强:“若是平常,自然不敢拿些许小事麻烦世子妃。只是眼下昆明被围,所有通往大理的道路都被封死,且边境上大军压境,除军队任何人不许人通行。”
杜蘅恍然,一脸同情地道:“这可真是不凑巧了!真是抱歉得很,我恐怕帮不上忙。”
“不会的!”岑律急得脸色发白:“我打听过了,此次战事,世子爷负责粮草押运,有权任意通行。只要世子妃亲笔修书一封,岑某必定感激不尽。”
“姓岑的,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口?!”紫苏怒了。
杜蘅忙瞪了她一眼,道:“恕我直言,岑公子何不当面跟外子去说?如果能帮,相信他必不会推辞。”
岑律苦笑:“我倒想跟他当面说,可是萧兄行踪飘忽,别说见面,就是知道下落都难,一时半会上哪去找?”
“谁要找我?”
岑律蹭地站了起来:“萧兄!”
ps:汗滴滴,这几个卡得我差点以为自己已经废了,没办法写字了。还好,总算找回了一点状态,呼,能码字说故事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