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数次把杜家搅得鸡犬不宁的罪魁祸首!
这样一个阴毒的世外高人,一直潜藏在身边,暗中窥伺着,不断地寻找和等待着机会,随时随地都有暗中捅她一刀。
她却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出现在什么地方,针对哪一个人,怎不令人心惊胆颤?
“怎么啦?”萧绝鲜少见她这般表情,很是讶异。
杜蘅面上阴晴不定,语速极缓地道:“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个人已经跟我打了好几次交道。”虽然每次事后她都能揭穿,却总也抓不到他,且事前毫无征兆,也就无从提防。
只能无助地追在他的身后,眼睁睁地看着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出事,接二连三地离去。
这种棋差一着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哦?”萧绝扬眉,终于对这件事产生了一丝兴趣:“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杜蘅抬眼看他:“你知道的,只不过没上心罢了。”
说完,把杜家发生的几件事说了一遍。
“嘿嘿~”萧绝摸摸鼻子,为掩饰心虚,赶紧转移话题:“你的意思,这几件事跟卫皇后中毒一事,是同一个人所为?”
他那时闲云野鹤一只,随心所欲惯了,最讨厌管闲事。
那时还不曾对她动心,跟她合作多半是存着捉弄和好玩的心态。
杜家别说死几个姨娘,全死光了也不会放在心上!
“嗯。”杜蘅很肯定地点头。
“何以见得?”
“那个人精通医理,对药草的了解,还在我之上。”
“喂!”萧绝敲敲桌面:“知道你不喜欢张扬,不过也不必过份谦虚嘛!”
她的医术,远在太医院一众太医之上。某些方面,甚至连钟翰林都自愧不如。
这个世上,在医术上能超过她的屈指可数。
“不是谦虚。”杜蘅摇头:“说到临床诊断,那人水平如何我不知道,但他对药草习性的掌握,绝对远胜于我。”
“只是
tang对药草习惯非常熟悉,还有没有别的特长。比如,下毒什么的?”萧绝心中一动。
“别的方面我不了解,不敢妄下断语。对药草的了解却无庸质疑。”
“你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杜蘅的脸色越发沉郁:“外公远在南诏,眼下两国边境剑拔弩张,绝不可能放下手中大事,为区区一个卫皇后,千里迢迢跑到大齐来。钟医正仁心仁术,绝不会在这种歪门邪道上浪费时间。我本来还怕疑舅舅的师傅,可现在已经知道,他在十几年前就驾鹤西归了。除此之外,我就真的不知道还有谁了?”
不过,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也许是哪位隐世的高人也未可知。
“唔~”萧绝摸着下巴,眼里闪过一丝寒芒:“熟悉药草,精通医理,有意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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