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重。”
萧绝却不以为然:“做大事的,该慎重时一定要慎重。绝不可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换成我,也会这样做。”
杜蘅没有吱声,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这一次,却是真心的慰藉,再无半分调侃和讥嘲之意。
萧绝微笑,反手握了她的:“你放心,爷心胸开阔得很,才不会为这点子事闹脾气。再说了,老爷子已经把最珍贵的给了我,我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那个钥匙,究竟藏了什么秘密?”杜蘅脸一红,忙把话题岔开。
萧绝遂把秦哀帝临终托孤之事说了一遍。
杜蘅缓缓道:“原来如此,果然如此。”
萧绝有些不安,轻声道:“其实,夏风真是个很不错的人。即使没有当年的盟约,你嫁给夏风也是最佳的选择。外公,只是想多一些人保护你。”
然而,这样的话,连他自己都不能说服,又如何说服杜蘅?
她是那样敏感,一定已经猜到了老爷子的用意了吧?
杜蘅却仿似不太在意,就事论事地道:“奇怪,外公何不直接把永通钱庄给他就好,偏要拐这么大一个弯?”
“永通钱庄?”萧绝却不知道这件事,心中一跳:“你说的,是那个永通钱庄吗?”
“除了这个永通,还有哪个永通?”杜蘅白他一眼,弯腰探手到床边,按了个开关,床底暗屉打开,取出那只匣子,把永通钱庄的印鉴和文收拿出来,交到萧绝手中。
一脸平静地道:“你看,这是年前钱庄大掌柜刘宜彬来拜访我时,亲手交到我手里的。现在,我已经是永通钱庄的东家了。”
萧绝惊讶不已,拿着印鉴,半天没有说话。
老爷子究竟在玩什么?
慧智为什么没跟自己提这件事?
是忘了,还是不知情,亦或是故意隐瞒?
以慧智的聪明,遗忘这种事发生在他身上的机率不大。
隐瞒的话,他连前世这种惊世骇俗的事都跟自己坦白了,何必在这些小事上搞鬼?
身为继承人,要做的事很多,这种筹集资金的事,自有手下那帮能臣来办,轮不到他操心,所以未曾关注?
对,一定是这样!
杜蘅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前世,不管是钥匙还是钱庄,都没有到她的手上,为什么?
顾家的钥匙她知道落在了杜荭手里,夏家的给了夏雪,最后两把钥匙的去处都到了南宫宸的手中。
可第三把钥匙在慧智的手里,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给南宫宸。
意味着,南宫宸机关算尽,甚至搭上了他们母子的性命,最终还是没能用上这笔巨大的财富?
永通钱庄呢,是给了慧智,还是到了南宫宸手里,亦或跳出了事非圈,置身事外了?
还是萧绝先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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