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还厉害?”
初七想了想,摇头:“不知道,没比。”
说着,径直往外走:“我跟他去打一架,就知道了。”
“别~”紫苏没想到她说风就是雨,急出一身冷汗。
“走,去飘香楼吃饭~”杜蘅忽地站起来。
“好啊!”初七笑靥如花。
紫苏如释重负,簇拥着杜蘅往佛堂外走。
两道人影缓缓自月洞门后转了出来,并肩而立,目送着那抹窈窕的身影渐行渐远,终于淡出视线。
慧智灰布僧衣,身姿挺拔如竹,面色清雅似莲,声音温润中透着淡淡的疏离和不悦:“王爷,你把小僧强行留于此处,又以谎言欺骗阿蘅,究竟是何用意?”
南宫宸哂然而笑:“论起谎言欺骗,你比本王也强不到哪去!阿蘅那傻子,到现在还对你那套失忆的鬼话深信不疑!”
慧智心中突地一跳,双手合十:“出家人不打诳语。”
“出家人?”南宫宸冷笑一声:“你头顶无戒疤,心中想皇位,也好意思称自己为出家人?”
慧智脸上掠过一丝羞惭,但很快,便又从容下来,带着天生的尊贵矜持:“王爷所说何意,小僧听不明白。”
南宫宸一笑,漆黑的瞳眸里闪出一抹凌厉:“本王不管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总之,你给我听好了,我和阿蘅之所以走到今天,你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失忆?这种话也只好骗骗阿蘅那种不谙世事的无知妇人!真失忆,你会一见面就收阿蘅做徒弟?会不惜耗费真元,替那笨蛋易筋洗髓?会放着大事不做,在这破寺里盘桓二年,只为十天半月跟她见上一面?”
慧智静静地看着他,半晌没有吭声。
他不说话,南宫宸也不逼迫,好整以暇地回望着他,眸光似笑似讽。
良久,慧智终于叹了口气:“你意欲何为?”
“不装了?”
慧智神色平静:“你错了。分开你和阿蘅的从来就不是我,是你的心魔。”
“凤云起!”南宫宸一直平静的神情终于龟裂。
他上前一把揪住了慧智的衣襟,近乎狰狞地嘶吼:“若不是你暗室亏心,占阿蘅的便宜,我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害她们母子双双惨死,亲手推自己入地狱!
他哆嗦着唇,手也颤抖得厉害,力气越来越大。
漂亮的眸子里慢慢地聚起了风暴,前世今生,所有的悲伤和愤怒都在他的眼中,忘不了,逃不掉,躲不开!
如果不是慧智,不是这个外表洁净如莲,内心肮脏似鬼的假和尚,他现在不止坐拥天下,还有娇妻在侧,爱子在怀,应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又怎会弄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直到现在,阿蘅还不肯原谅他,视他如蛇蝎,畏他如虎狼,想尽一切办法与他做对!
是他,是他毁了他的这一切!
南宫宸叉着他的脖子,用力将慧智推到墙上:“你把阿蘅还给我,把失去的一切还给我!否则,本王拼着天下大乱,也要挥师南下,不惜血流成河,搅得你南诏天翻地覆,国无宁日!”
慧智静静地垂眸,丝毫也没有反抗,面色却渐渐青紫起来。
南宫宸一袭水色衣裳,宽袍大袖,袖口上绣着云纹卷草,翠绿逼人。
眉眼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唇角微微向上勾起一抹弧度,宛如新月初升,恂恂如玉,翩跹如荷,真真是温润好物,玉做的一个人儿。
谁能想到,这样的人,行起凶残果断之事,竟会那样的从容不迫。
他绝对相信,面前这个人说得到做得到。
可是,他并非佛祖,亦非圣贤,天下百姓的生死,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本想借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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