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翻过身来面对着他,指尖无意识地抚上她的眉梢:“今天想去哪玩?”
“能去哪?舅太太她们今日离京,得替她们践行。”杜蘅抬眸,惊讶地问:“你不会连这都忘了吧?”
“送个行能花多少时间?”萧绝不以为然:“我请了假,等她们走了,咱们可以好好地玩一整天。”
杜蘅心中咯噔一响,她打算去见慧智,哪里有心思跟他出去玩耍?
可自两人成亲之后,他销假去衙门,不是这事就是那事,接二连三不断;尤其是断刀案发,京里风声鹤唳,他每日早出晚归,两人连话都说不上一句,更别说出去玩。
现在好不容易得了空,又有兴致,却是不好直接拒绝。
“你昨天已请了半天假,再请怕是不好。况且,离别总是使人伤感,也不适合游玩。倒不如等你休沐,咱们先计划好了,再去玩一整天。好不好?”想了想,委婉地推脱。
萧绝看她一眼,再看她一眼:“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跟舅妈她们处得这么好了?还以为她们这一走,定然如释重负,想不到会因她们离去而满怀感伤。”
杜蘅啼笑皆非:“女人的事,你们男人哪里懂?”
“爷又不傻,她们处处针对你出看不出来。”
“你少在这里装神算子!”杜蘅笑道:“她们非是看不惯我,不过是想维护你罢了。”
“你还别不信,你的事,小爷十成里最少能猜个八成。”萧绝半真半假地道。
“那你猜猜,我现在想啥?”杜蘅含笑浪客中文望着他。
萧绝淡淡道:“不管你想啥,我只希望你记住,你的背后,有爷。”
“不管什么事?”杜蘅不以为意。
“不管什么事。”萧绝答得斩钉截铁。
“不论对错,哪怕我把天捅破?”杜蘅斜着眼,笑盈盈地看他。
萧绝低头看她,大掌在她身上缓慢游移,薄唇勾出一抹嘲讽暧昧的笑:“就你这小胳膊小腿,还妄想着捅破天呢?”
“切!”杜蘅佯嗔地拍开他的手:“做不到就做不到,吹什么大气?”
“谁说爷做不到?”萧绝眉一扬,脸上似笑非笑,语气却十二万分地真诚:“你只管放手去做,天大的事也有爷兜着。”
杜蘅噗哧一笑:“这可是你说的,以后真闯出什么祸来,你兜不住了,可别怪我!”
“你放心。”萧绝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抚上她的粉嫩的唇瓣,环在她腰间的臂微微用力,令两人贴得更紧,目光灼热,语气坚定不移:“爷既然敢娶你,就有本事护你周全。”
杜蘅被他看得心头微颤,更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垂眸避开他灼人的视线:“不早了,该起床了。”
飞快地推开他,跳下床,一溜烟地跑进了净房。
萧绝怔了怔,看着她如一只山中的精灵,光着脚丫在晨光中轻盈地奔跑。心头***,翻身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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