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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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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她也有宫寒之症。

    因为初夜受到的粗暴对待,那人又是个乞丐,身体和心灵受到双重的伤害,落下了毛病。那时她太小,又陷在恐惧里,加上没成亲,怎么敢声张?

    病情越拖越严重,后来在燕王府,南宫宸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曾正眼瞧过她,她慢慢地习着医术,试着用药调理了几年,直到婚后第七年,才终于怀上孩子。

    转世后,虽然避开了悲剧的重演,宫寒之症却并没有消失,反而比前世更厉害。

    她有时会猜,会不会是因为产后失血过多,又被严寒冻伤的缘故?

    但她当时一心只想复仇,明知有病,也没用心去调理。

    甚至,把这当成对自己的一种惩罚。

    直到,她遇上萧绝,生活重新燃起了希望,才开始正视自身的病症。

    服了几个月的药,却没什么起色,又听了无言的批命,心灰意冷下,索性就把药停了无限之给天道打工最新章节。

    她想,也许她命中注定真的没有孩子。

    可是今天,她突然不想认命了。

    也许,天无绝人之路,老天爷既然愿意给她重来一遍的机会,又怎知不会给她做母亲的权利?

    所以,她还想再跟命运争一次!再博一回!

    可是,萧绝,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他是真的爱她爱到不在乎子嗣,还是因为不能舍弃棋子的身份,装得不在乎?

    她不敢想,却由不得她不想。

    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可谓惊心动魄,终是抵不住倦意沉沉睡去。

    醒来时,窗外一片漆黑,屋子里燃着一盏昏黄的烛火,映着床头一团黑乎乎的影子。

    “什么时辰了?”她蹙眉,脚尖推了推床头那团黑影。

    “子时了。”白蔹惊醒过来,挥动团扇,带起一丝凉风。

    “这么晚了?”杜蘅惊讶。

    “饿了吧?”白蔹放下扇子,站起身来:“我去给你拿吃的。”

    走到门边,忽地想起件事,停步回头:“世子爷派人传了话,说是被和公子几个拉了去赌钱,今晚可能不回了,让你先睡,不用等他。”

    “哦。”杜蘅按捺住失落之情,道:“睡了这许久,身子粘腻得很,提些热水来洗澡。”

    “好。”白蔹开门出去,外面传来悉悉簌簌的响声。

    半个时辰后,杜蘅用完宵夜,泡了个澡,一身清爽地斜倚在迎枕上。

    犹记得十天前,她还不习惯身边多个男人。

    可现在,独对一室清冷,竟然怎么也睡不着了。

    不过短短十天,她已经习惯了他的陪伴,习惯了有热热的呼吸喷在颈间,习惯了在他的臂弯里醒来……

    习惯,真的很可怕!

    叹了口气,起身从床头暗屉里找出那只黑玉匣子,拿在手里把玩。

    不过巴掌大小,整块雕成,样式古朴,触手微凉,却不是那种逼人的寒气,反而温润沁人,十分舒服,可见这匣子本身就已价值连城。

    里面的印鉴,是块田黄冻石,一寸见方,二寸来高,印钮雕着十分精美的凤头,纤毫毕现,栩栩如生,没有数十年功力,绝不能雕出这样的作品。

    一时无聊,呵了几口热气,随手一按,一个龙飞凤舞的“凤”字便跃然手背。

    杜蘅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为什么印鉴上雕着的是个“凤”字?

    难道,顾家祖上出过皇后不成?

    想到这里,又觉得很可笑。

    顾家祖上若出过皇后,族谱上必有记载,她不可能不知道。

    把玩了许久,才终于拈起那张刻意被她忽略的文书。

    轻飘飘的一张纸,就把天下第一钱庄的归属,交到了她的手上英雄无敌之真相开启。

    她还是不明白,顾洐之不过是一个大夫,是怎么聚敛了这样庞大的一笔财富?隐藏身份,偷偷经营着那样庞大的一笔财产,到底想做什么?

    很明显,柳氏不知道这个秘密。

    那么,前世,永通钱庄,最后落到了谁的手上?

    想到谢正坤的话,不禁再次生出烦燥:“七少另有任务。”

    胡乱地在手背上盖着章,思索着萧绝的任务是什么?

    手背上层层叠叠,印了无数的凤字,忽地心中一动:莫非,萧绝的任务,就是找到金钥匙?

    是了,她记得,两人在静安寺第一次交锋,就是以找寻金钥匙为目的。

    那回在六安塔上,他第一次跟她交底,坦言外祖的生意一直由他打理,更宣称:钥匙他誓在必得!

    交往之初,两人多次发生争执,每次都与金钥匙脱不了干系。

    只是到了后来,随着两人之间的感情越来越深,金钥的话题,倒是再也没有提过了。

    如果,把钥匙呢给了他呢?

    这个念头一生,竟再也放不下。

    杜蘅把印鉴和文书扫进黑玉匣,塞回床头的暗屉里。赤脚跳下床,连鞋也不及穿,三步并做两步跑到妆台前,找出隐藏的暗格的钥匙。

    不管这是钥匙,还是试金石。

    既然他要,她就给。

    杜蘅抿着唇,一颗心在胸腔里怦怦狂跳。

    抚着钥匙的指尖微微地颤抖着。

    心情,陷入前所未有的矛盾和挣扎。

    既盼着他赶快回来解开迷团,又害怕他回来了,带给她绝望。

    时间在艰难的煎熬和反反复复不停地摇摆中,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远处隐隐传来校场操练的呼喝声,天边亮起了鱼肚白,他却还是没有踪影。

    杜蘅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轻松,心情复杂地把钥匙塞进了床头的暗屉里。

    紫苏听到响声,推了门进来,见她厌厌地歪在迎枕上,身后的被缛还保持着昨夜的原样,不禁讶然:“小姐一晚没睡?”

    “嗯。”杜蘅没什么精神地应了一声。

    紫苏碎碎念叨着诸如“身子是自个的,自己都不爱惜,别人更不会在乎”等等老生常谈,一边麻利地打了水,伺候着她梳洗,换妆。

    门外传来脚步声,仆妇恭敬地唤:“世子爷。”

    杜蘅身子一僵。

    萧绝推门而入,身上大汗淋漓,手里提着一把剑,见了她一愣:“这么早起来了?”

    杜蘅瞥他一眼:“没你早。”

    萧绝把剑往桌上一搁,笑道:“生气了?”

    杜蘅推开他欲抱自己的手:“好臭,快去洗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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