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讪讪地认了错。
紫苏冷冷道:“去屋子里歇着,没事不用出来了。”
杜蘅看着紫苏越来越有大丫头的做派,抿着嘴笑了起来。
几个男人玩得兴高采烈,却把满院的丫头仆妇吓得不轻。
又想看,又怕看,躲到房里,走廊下,扒着窗户沿子偷看。
她们越是惊吓,几个男人越是兴起,越发地卖弄起来,连环镖,流星镖,满天花雨……花招越来越多,搞得险象环生,却又每每总是能化险为夷。
这一来,越发招惹得那些丫头仆妇们惊叫连连,彩声不断,差点把屋顶都掀了起来。
正玩得兴起时,从外头匆匆进来一个小厮,跟萧绝附耳一阵低语。
萧绝面显惊讶之色,把卫守礼拉到一旁,说了几句话。
卫守礼立刻暴跳如雷,嘴里:“扫把星,丧门星!”一通乱骂着,连跟杜蘅告辞一下都忘了,急匆匆地跑了。
陶泽方几个围过来,问:“什么事?”
萧绝就笑:“没事,守礼兄后院起火了。”
成玄易心领神会:“京城第一美人又折腾了?”
“这次动静闹得有点大。”萧绝含蓄地道。
陶泽方跟卫守礼家沾了点亲,平日与他走得较近些,对他的事情知道得也多一点,想了想,道:“莫非,是弄得新抬的姨娘小产了?”
萧绝颇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听说,是个已成了形的男胎。”
大家都是世家子弟,都知道子嗣意味着什么,更何况卫守礼是卫家独子。
陶泽方冷笑:“也不知她仗恃着什么,夏家都成破落户了,还成天这么闹腾着,就不怕守礼兄一气之下休了她?”
萧绝笑了笑,并不接话。
这就涉及到卫守礼的隐私了,旁人自然不好置啄。
几个人又说了几句闲话,终是没了兴致,就告辞了离去。
杜蘅很是惊讶:“怎么不多玩会?害我准备了宵夜,做好你们闹通宵的打算了呢!”
萧绝笑道:“夏雪这回祸闯大了,把琉璃推下台阶,五个月的男婴就这么没了。”
杜蘅皱眉:“琉璃是夏雪的陪嫁,按说,夏雪就算再傻也不该向琉璃下手……”
国公夫人本来一直看她不顺眼,嫌她丢了国公府的脸面,嫌她嚣张泼辣,自她产下怪胎之后,对她的厌恶也到达了顶点。
顾虑的是国公府的声誉和世人的眼光,才没有在平昌侯府没落的第一时间将她逐出国公府。暗地里早就在磨刀霍霍。
这次,只怕夏雪已是在劫难逃。
“别人家的事,管那么多做什么?”萧绝微微一笑,携了她的手入房。
ps:那个啥,这两天太阳好,就想着把被子都拆了洗一遍,谁知道年纪大了,不中用了,竟受了凉,现在脑袋都成石头了,只好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