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攘外先安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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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绝低头望着她近乎阴冷的笑容,象被什么揪住了喉咙,呼吸都不畅快了。

    怏怏不乐地道:“别这么笑,那样感觉你离我很远。”

    杜蘅没有说话,只往后缩了缩,贴紧了他厚实的胸膛。

    这种近似于寻求保护的下意识的举动,取悦了他。

    他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发,低声道:“别担心,有我呢。”

    “嗯,我不担心。”杜蘅却在盘算着,要不要把她的担心跟他透露几句?

    萧绝立刻便看出她的犹疑,不满地捏了她的鼻尖,晃了晃:“有心事,还不打算告诉我,嗯?”

    杜蘅想了想。

    攘外必先安内。眼下最重要的是夫妻同心,面子自尊心什么的,暂且先放一放。

    不是当然最好,万一不幸被她猜中了呢?

    就算他听完会怀疑她小气,故意抹黑付珈佇好了。那也比他因为她的隐瞒而跟她生了罅隙,又因为对付珈佇全然没有防备,上了当,中了蛊要强!

    两害相权取其轻。

    遂小心地问了一句:“还记得有一次,我让你查付姑娘的事吗?”

    萧绝是何等厉害的角色,稍一思索,立刻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惊讶地张大了眼睛:“你是说,婉儿的反常,是因为姓付的给她下了蛊?”

    杜蘅瞟他一眼:“不是说根本不认识?这口气,明明熟得很嘛!”

    萧绝也没承认也没否认,笑嘻嘻地反问:“吃醋了?”

    杜蘅心里憋着一口气,啐道:“谁稀罕!”

    “我啊,我稀罕啊~”萧绝嘻皮笑脸:“爷就喜欢看你吃吃飞醋,怎么,不行啊?”

    杜蘅崩不住,哧地笑出声来:“没羞没臊!”

    警报解除,萧绝自然不会再给她时间胡思乱想,立刻把话题又兜回来:“你确定是蛊?”

    他心里其实明白,以她的性子既然肯说出来,至少有了七成的把握。

    只不过,她到底是付将军的女儿。

    虽然他嘴里不肯承认,但这么多年没有音讯的情况下,付姑娘等了他十几年,为他蹉跎了青春,虚掷了做为女人最美好的青春年华。

    说完全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他不是石头,怎么可能没有半点感触?

    只不过,他心里已经装了一个人,只好对不起她了。

    当然不愿意把她往坏处想,更不希望两个人走到最后,结不成亲反而结了仇。

    杜蘅摇头:“只是怀疑,不敢肯定。”

    “这种蛊,有什么害处?”

    杜蘅就把自己知道的,有关情蛊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萧绝听完后,表情甚是古怪,随口玩笑:“世上竟还有这种蛊?早知道,弄一个来给你下下,何需费这么大的力气?”

    更不必担心她意志不坚,给那奸夫勾了去!

    杜蘅俏脸一凝:“你知不知道,服食情蛊的人,这辈子就成了蛊主的奴隶,再也没有属于自己的独立的思想和意志。这样,也没关系吗?”

    “当然不行!”萧绝立刻道:“那样就变成了行尸走肉的活死人。若你只剩一具躯壳,还有什么意思?”

    “这么说,倘若有一天我不幸瘫痪在床,你就会弃我而去了?”杜蘅皱了眉,大为不满。

    这种毫无理性的话,换在以前她根本不可能问出口。现在却想也不想,很自然地就质问出来了,还是如此的理直气壮?

    他还没做出反应,杜蘅已经被自个先惊住了。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了?

    萧绝笑得一脸谄媚:“怎么会呢?别说你不可能瘫痪,就算万一不幸真瘫了,那也还是我的媳妇,只会加倍地怜惜你。离开?开什么玩笑,这辈子你都别做这个梦……”

    “得!”杜蘅脸一红,忙掩了他的嘴:“你少来哄我。”

    萧绝哇哇乱叫:“怎么会是哄?要不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装模做样地到处找匕首,杜蘅被逗得笑得不行:“别耍宝了!说正事要紧。”

    “那你信不信我?”

    “信,我信还不成吗?”

    萧绝等她平静下来,继续问:“情蛊既是如此厉害,有没有办法预防呢?”

    杜蘅颇为遗憾地摊了摊手:“我只听说过,并未亲眼见到。且当时只当故事,听完就算了,哪里想到会真的遇上?连分辩都有困难,更别提预防了。不过,我依稀记得,几种药引里,尤以血液做引的最为厉害,完全无药可解。”

    萧绝想了想,道:“既然必需要用我的毛发,血液和汗水做药引,那以后小心点,不让旁人近身就是了。”

    至于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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