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随时可以把世子爷掌控在手心?
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下在婉儿身上?
“我猜,”杜蘅淡淡道:“她养这种蛊,自己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把握,毕竟已经失传了近百年。她不敢冒险,所以先在婉儿身上做试验。”
要知道,蛊虫反噬起来,其威力也是十分惊人的,若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控制,轻易不敢给人服用。
付珈佇的目的是嫁入穆王府,自然不肯让萧绝丧命。
“那,”紫苏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她就不怕曝露了自己?”
杜蘅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紫苏立刻明白过来:“她不知道小姐在苗寨呆过,本身也是养蛊的高手。”
“她好阴险!”想明白了,也更气愤了:“蛊下在婉儿身上,不止可以给小姐添堵,破坏小姐和世子爷的感情,顺便还能挑拨王妃和小姐的关系。嗯,如果处置了婉儿,说不定下一个就轮到姽儿或者我们中间的任何一个。卖得人多了,不止咱们跟小姐离了心,小姐还会落个刻薄不能容人的恶名!”
杜蘅呵呵地笑起来:“我不过是有些疑心罢了,是不是情蛊还两说。你想得也太远了点。再说,付姑娘只是想嫁进来,应该……”不至于这么恶毒。
本想替付珈佇辩解几句,又觉得自己先怀疑了她,现在再来替她辩解,未免太矫情了,遂笑了笑,没再往下说了。
“不远!”紫苏越想越觉得可怕,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极认真地道:“小姐不是说了吗?要未雨绸缪,凡事做最坏的打算,最万全的准备!”
“最坏的打算是什么,万全的准备又是啥?”萧绝掀开湘妃竹帘,一脚踏了进来,带着一身的酒意。
紫苏猛地跳起来,差点打翻了面前的茶盘:“世子爷步步登仙传全文阅读!”
她不禁埋怨地瞪了一眼紧随着他身后进来的白蔹:让你在外面守着,结果人都进屋了,也不见吱一声!
“你不用瞪她!”萧绝嘴里骂着紫苏,眼睛却望着杜蘅:“是我不许她说话,特地来听听你们关起门来,谈论些什么?”
杜蘅只做听不懂,上前扶着他的臂:“昨晚的酒气都没散呢,又喝得烂醉!”
转过头吩咐白蔹:“打水来,让世子爷洗把脸。”
萧绝歪着头看她:“呵呵,岳父大人敬酒,不能不给面子,是不?”
杜蘅扶了他到炕头坐下:“明明就是你贪杯,偏还赖父亲身上!”
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性子,她还不清楚?
奉承巴结还来不及,哪里敢灌他的酒!
萧绝笑嘻嘻,忝着脸往她嘴边凑:“你闻闻,我喝的什么酒?”
杜蘅又羞又气,一掌推开他的脑袋:“胡闹什么呢?”
“我抱自个的媳妇,怎么是胡闹?”萧绝轻哧一声,伸手把她捞到怀里:“另外,你还没有回答我,什么是最坏的打算?”
杜蘅心里一虚,下意识地停止了挣扎:“没……”
萧绝乘着酒兴,将她推倒在炕上,一只手伸进衣服里上下其手,另一只也没闲着,忙碌地剥着她的衣服。
不要~”杜蘅急得不行,死命地推搡着他:“屋里有人呢。”
萧绝吃吃笑:“傻丫头,哪里还有人?”
不错,经过昨天的雷霆一怒,这些小丫头们总算学会了察言观色,相机行事。
杜蘅眼角一扫,果然只有他们二个,越发着急了:“那也不行,哪有人大白天……”
“大白天怎样?”萧绝停下来,稍稍退开,长指暧昧地抚着她如花的唇瓣,逗她。
杜蘅一生气,张嘴咬住他的手指,一口咬下去。
“哎哟!”萧绝大声呼痛:“出血了,痛死了!”
杜蘅吓了一跳,忙松开口,坐起来:“我看看……哪有血?骗人!”
萧绝举起手指,一脸委屈地送到她面前:“你看,这么深的牙印!”
修剪得干净整洁的指尖上,果然留着两个尖尖的齿痕,微微地破了皮,白中泛着点淡淡的紫,衬着他麦色的肌肤和白得耀眼的牙齿,暧昧十足。
杜蘅脸一红,转开视线,小声咕哝:“活该!谁让你欺侮人来着?”
顿了顿,终是忍不住:“真的疼?”
萧绝笑眯眯地把手指送到她唇边:“你给我吹,吹一下就不疼了。”
杜蘅啐道:“你当自己三岁啊?”
“那我给你吹好了~”萧绝说着,不由分说地捧着她的脸,深深吻住了她……
ps:那啥,晚上应该还有一更,估计要到十一点半左右更新,之前勿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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