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师。
小孩子最是单纯,又喜欢有样学样。
阿蘅嫁给了他,以后他们自然会有很多孩子。
他可不希望以后孩子都不叫自己“爹”。
想到阿蘅和他的孩子,心中一荡,笑嘻嘻地问:“以后怎样?”
杜蘅横了他一眼,硬生生改口:“以后,对你的仕途也有影响。”
“哦?”萧绝睨着她,亮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似笑非笑地调侃:“是怕影响我的仕途,还是怕将来咱们的孩子受影响啊?”
刻意把“咱们”两个字的读音咬得很重。
杜蘅一下子羞得面红耳赤:“你,你……谁,谁……”
萧绝紧紧地抱着她,修长的腿缠上来,几乎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去,声音更是暗哑得不象话:“我若是改了,有什么好处?”
“那是你爹,问我要什么好处?!”杜蘅脸红心跳,伸手推他。
触手是光裸紧窒的胸肌,顿时象被火烫了似地缩回来,恼羞成怒地喝道:“你就不能穿件衣服再睡吗?”
萧绝乐了,不但不放开,反而抱得她更紧,故意拿强健的胸膛去挤压她的柔软:“怎么,你不喜欢啊?”
杜蘅只觉口干舌燥,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瞬间张开,汗水无声地流下来,皮肤因为渗着汗变得光亮而富有弹性,被红色的烛光一照,越增妩媚。
“别,”她近乎呻吟地道:“好热……”
身子忽地颤抖了一下,再说不下去,因为有更窒热的东西,闯进了她的身体。
象是有谁放了一把火,将两个人的激情点燃。
谈话再也进行不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最古老,原始的对话。
天朦朦亮,杜蘅被榨干了最后的一丝体力,蜷在他怀里沉入梦乡,直到被细碎的语声惊醒,睁开眼发现天已大亮。
她一惊,猛地坐了起来:“什么时辰了?”
“醒了?”萧绝听到动静,立刻转过头来:“还早,刚刚卯时二刻。”
“快辰时了还早?怎么不叫我!”杜蘅气得不得了,恨恨地瞪他一眼,掀开被子下地,只觉两腿发软,差点站不住。
萧绝手快,一把抱住了她,柔声道:“我看你太累了,想让你多睡一会。”
婉儿立在一旁,忍不住撇了撇嘴。
明明是她恃宠生娇,还好意思怪世子爷不叫?
“白蔹!”杜蘅推开他,一迭声地唤。
白蔹和白薇在外面早就等得心焦,因不见人唤,也不敢擅闯,这时急急进门,服侍着杜蘅穿衣,扶到净房洗漱,又用最短的时间帮她梳了髻。
萧绝早已换好了衣服,好整以暇地斜靠在床柱上,笑眯眯地望着她梳妆,一副很新奇的样子。
尤其是看到白蔹拿着粉扑,帮她在颈间,耳后等曝露在衣服之外的肌肤上补粉,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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