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静谧,两人静静地依偎在一起,彼此的心跳清晰可闻。请记住本站的网址:。舒睍莼璩
杜蘅实在不习惯如此亲昵的相处方式,僵着身子坐了一会,实在是浑身不自在得很,遂轻轻推了推他:“好,好了吧?”
萧绝见她小脸皱成一团,只当她还难受着,想着因自己一时放纵,令她受苦,心里愧意更深。
温热的指腹下意识就抚上她的眉梢,想要抚平她的眉头。
满眼温柔地道:“睡吧。熹”
杜蘅犹豫一下,轻应:“嗯。”
满心以为,这样就可以避开两人独处的尴尬。
孰料,萧绝竟没有如她所料地退出去,反而抱着她一起躺下,很自然地拉来薄被盖在身上穴。
杜蘅大惊失色,顾不得羞赦,一骨噜爬起来:“你,你不走?”
萧绝心沉了沉:“我为什么要走?”
“你……”
萧绝似笑非笑地睨着她:“我若是此刻离开,你不觉得太矫情了吗?”
杜蘅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再来避嫌,的确矫情。
可他能够欣然接受两人之间这种飞速递进的亲密关系,她却没办法象他一样坦然自若地与他相拥而眠。
“还是说,”萧绝的笑容里已夹了几分冷厉,慢条斯理地道:“你打算忍一时之辱,得一世安宁?”
杜蘅愣了愣,脸色唰地一下由血红变为惨白。
张了张嘴,却发现无词以对。
谁要,他该死的全都猜对了呢?
她原本的确打算以身相许,待他意乱情迷,心软之时再提退婚。
即便,那些想法在见到他的一瞬间,便已自动湮灭,消逝得无影无踪。
且,绝不是如他所说的“忍一时之辱,得一世安宁”。相反,是“偷一时之欢,成一生之念。”然而,不管理由是什么,于他的结果都是一样吧?
萧绝目光利若鹰隼,紧紧盯着她。看着她的脸由红转白,由白转青,却始终不做一字之辩,心一点点变凉。
他慢慢地坐直了身体,眼中又是痛又是怒,轻点了一下头:“原来,如此。”他低笑两声,笑容里满满的全是苦涩:“果然,如此。”
这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飞扬跋扈的萧绝,杜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有心想要辩解几句,又不知从何说起。
萧绝的眼中已是熊熊怒火:“我倒不知,在你心里如此不堪,竟只能用糟践自己的方式,来摆脱我。”
杜蘅身子一僵。
萧绝忽地握着她的手,力道大得几乎将她的指骨捏碎,声音从齿缝里迸出来:“南宫宸就这么好,值得你这么委曲求全?”
杜蘅的手抖得厉害,连身子都抖了起来:“你,你说什么?”
“说什么你心里清楚。”她反应如此激烈,萧绝反而平静下来,冷冷一笑:“可惜,你打错了算盘。小爷从来就不是一个逆来顺受,任人摆布的主。从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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