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宸脸上的笑容一丝不减,半点没有被人打翻在地踩在脚下的狼狈,反而有种躺在舒适的美人榻上颐指气使的优雅和高贵,语气十分笃定:“阿蘅,早晚回到本王身边。请记住本站的网址:。舒睍莼璩”
她只是在跟他呕气,可依她的性子,又能气多久呢?
听着他用几乎是唤着情人的语调唤出这个名字,萧绝只觉血往上涌,脚下的力道不觉又重了几分:“找死呢?”
谁也没注意到他用的是“回”而不是“来”,看似区别不大,实则谬之千里。
所有人都呆住了,面上表情几乎称得上是惊悚栎!
擦!这是什么情况?
杜家二小姐继甩了平昌侯夏风之后,又踹掉了世子爷,勾/搭上王爷啦?
王爷,甚至都不加掩饰,公然承认了袱?
这时再去看萧绝,就觉得他也不那么无耻了,也不觉得他可恶啦,每个人眼里都隐隐流露出几分同情。
难怪世子爷气势汹汹,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专程跑来打架的!
这也不能怪他,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啊!
南宫宸一动不动,没什么表情,好象那只手不是他的,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声音阴柔得不象话:“现在抽身还不迟,省得到时更伤心。”
一副我抢了你未婚妻,其实是为你好的样子。
众人都是一抖,难道无耻也会传染?
怎么跟萧绝打了一架,王爷也变得没有节操了呢?
萧绝笑了,是一惯的吊儿郎当的痞子样:“王爷好象忘了,你的命还捏在小爷的手里?”
南宫宸也笑,笑得云淡风轻,目下无尘:“就凭你手里这把桃木剑?你以为在唱戏呢!”
什么?
这小子手里拿的居然是桃木剑!
众人的下巴再次落地。
这种情况下,就很考验一个人的面皮功夫了。
蓝飞尘几个武将,想着自己成天耍刀弄枪,是一辈子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人,竟然被一把桃木剑吓得止了步,这张脸真是没地方搁了!
各人都是由面无人色,瞬间变得血涌脑门,艳如朝霞,红若关公。
如果不要脸也有等级的话,萧绝绝对称得上登峰造级,被拆穿把戏,脸都不红一下:“飞叶摘花皆可伤人,小爷要你的命又何需动用兵刃?这是逗那帮傻小子玩的,给他们一个贪生怕死的理由。”
啧啧,一句话由跳梁小丑迅速上升到绝世高手,将一众对手打落尘埃!
形势瞬间逆转啊,有没有?
众人的脸集体绿了!
萧绝抬头,扫一眼呆若木鸡的众人,笑眯眯地把手里的剑往前递了一分,压上了南宫宸优美如天鹅的颈子:“不信啊?小爷试给你们看?”
“信,我信!”蓝飞尘一急,脱口嚷道:“世子爷千万要冷静,有什么误会,坐下来好好谈。”
“误会?”萧绝冷笑一声:“你问问他,这是不是误会!”
“当然不是误会~”南宫宸慢条斯理地道。
“爷!”魅影突然走了进来,在萧绝耳边低语了一句。
萧绝眼神一变,手里桃木剑一扔:“南宫宸,别以为世上就你聪明!那些伎俩是爷玩剩下的!来而不往非礼也,给小爷穿小鞋,就别怪小爷不客气!今天这只是利息,等着收大礼吧!”
说罢,一脚将南宫宸踹飞,怦地一声撞破了雅间的墙,飞了出去。
“王爷!”众人涌了出去,等烟尘散去,早已不见了萧绝的踪影。
南宫宸一头一脸的灰,跌坐在大厅中。
“王爷,你没事吧?”蓝飞尘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
随着这声巨响,陈泰陈然双双从敞开的窗户里跳了进来:“王爷!”
两人的衣服都有血迹,袍子上还印着不同的脚印,显然刚刚也经历了一场恶战。
南宫宸脸颊青了,眼睛肿了,嘴巴裂了,优雅地站起来,拍拍衣上的灰尘,冷笑着迸出两字:“废物!”
也不知是骂陈泰陈然,还是这几个京卫营的武将?
五对一,竟然被萧绝打个措手不及,把南宫宸踩在了脚下。
说出去,也的确是没脸见人。
几个人都是面如菜色。
南宫宸却领着陈泰陈然扬长而去。
方才魅影进来,声音虽然低,但架不住他躺在地上,视角独特,看到他的嘴唇翕动,提到了“二小姐”三字,想必不是东窗事发了,就是有紧急状况出现,萧绝这才匆匆离场。
“盯紧点,别又办砸了。”进马车的一瞬间,他冷着脸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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