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
萧绝中规中矩地给他行完礼,转过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杜谦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迅速消失在视线外,忍不住感慨:“年轻真好!”
萧绝直奔杨柳院,也不让人通报,直接掀了帘子进门。
谢谢反应敏捷,见有人进门,立刻在笼中跳上跳下:“谢谢,谢谢~”
“七爷!”紫苏几个齐刷刷地请安。
连站在笼架上的啾啾,也很赏脸地冲他叫了一声:“七爷~”
萧绝望着鸟笼的方向,笑骂一句:“你个傻鸟!敢不敢说句别的?”
杜蘅正准备吩咐撤桌,见他进来,忙站起来问:“这么早来了?”
萧绝走过去,扫一眼炕桌,眉毛立刻拧起来:“吃这么一点,你属猫的?”
“你吃过没有?”杜蘅却问。
“吃了一点,这会又饿了。”萧绝笑嘻嘻地一屁股在炕沿坐下。
杜蘅便吩咐:“把桌子撤了,再给七爷重新整一桌来。”
“不用。”萧绝摇手,直接拿起她的筷子挟了个包子,三两口咽下去,看到桌上还有喝剩的半碗粥,拿起来张嘴就喝了一口,含糊地道:“这些就挺好,扔了反正也是浪费。”
“哎呀!”杜蘅愕然惊呼:“那,是我吃过了的……”
紫苏几个低了头抿着嘴,收拾了桌子,偷笑着鱼贯出了门。
萧绝抬眸,冲她邪邪一笑:“我说今儿这粥怎么喝起来格外好喝呢?原来是我媳妇喝了,怪不得又香又甜了!”
杜蘅涨得一脸通红:“大早起来净瞎说!”
萧绝却忽地敛了笑,凑到她跟前,不满地责问:“你昨晚做贼去了?脸色怎么这么差!杜蘅不太自在地摸了摸脸,吱唔道:“没什么,昨晚没睡好。”
萧绝弯眉笑眼,语气极其挑/逗地问:“是不是净想着我了?”
“谁,谁想你了……”杜蘅被戳中心事,否认得很没有底气。
虽不是他想的那种,但想了他一晚上是事实。
萧绝眼睛一亮,倾身过去,痞痞地问:“真的想了?想我啥了?”
说着话,人就做势往她身上扑:“哪,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也不用光想着了,想怎么处置都行,保证不反抗……”
杜蘅大急,推了他一把:“大白天的……”话出立刻知道不妥,懊恼地垂下头,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萧绝“噗哧”一笑,把她拖到怀里,锁在身下,支着肘望着她,眼睛亮得象天上的星星:“大白天不行,晚上就可以了,是不是,嗯?”
“走开啦!”杜蘅又羞又怒,瞠圆了眼睛骂。
萧绝俯下身去,一把堵住她的嘴,模模糊糊地道:“不走,这时走的是傻子……”
他傻过一回,同样的错绝不可能再犯第二次!
“呀,有,有人……”杜蘅心跳得飞快,双手握拳试图挡住他下压的身体,怎么敌得过他的力气?
只好改去捶他的背,他只当是挠痒痒,自然完全不加理会。
所幸他还记得她背上有伤,不敢真的压实了,也没真胆大包天到选这个时候办了她,翻过身把她搂在怀里,恣意地亲吻着,似乎想把分离的这半个月的份,一次补足。
又似乎是想把上次的场子找回来,吻得霸道凶横,侵略性十足。
二根手指捏着她的下巴,令她微微的张开嘴,舌尖凶狠地探进去,找到她拼命闪躲的小舌,勾缠,顶开,再探进去,追逐,反复地缠绕……
“唔……”杜蘅很快便被吻得眼色朦胧,脑子变成一团浆糊,身子更是软成了一滩水。
终于,萧七爷总算吻够了本,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让她的背靠着他的胸膛,一个极其宠溺的姿势,这才低声道:“阿蘅,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说?”
杜蘅的思绪还沉浸在刚刚的惊心动魄里,没有抽离出来,显得有些恍惚:“说什么?”
还不老实?
萧绝低头,惩罚性地咬住她小巧的耳垂:“真没有?”
杜蘅身子一颤,却也终于发现这个姿势太不妥当,开始挣扎:“别闹了~”
萧绝暗暗咬牙,决定不跟她兜圈子,一边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一边装着漫不经心地发问:“昨天在皇宫,南宫宸跟你说什么了?”
他当然不会信“她摔倒,他扶她一把”的鬼话。
不然,不会特地派了陈泰和陈然两个把住路口,支开所有通往那个方向的人。
“南宫宸”三个字一入耳,杜蘅笑容一凝,整个人都变得僵硬了。
果然!
他的预感没有错,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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