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他又有些不爽,所以忍不住过来刺她一下,省得她玩得太疯,把他这个主子给忘了。
其实到今天,他也没有弄清楚自己对着她,到底是个什么心态?
怒其不争,哀其不幸,怜其柔弱……还是惜其深情?
总之,从最初的惊讶,置身事外的隔岸观火,到现在偶尔会恨不得跳进梦里去――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梦终归是梦,他就算再郁闷,也始终只是一个旁观者。
所以,他想通了,养宠物,也得适当地给点活动空间,省得她闷坏了――前提是,得在他允许的范围之内。
想脱离他的控制,另选主人,那就别怪他翻脸无情了!
当然,想乘他不备,妄图偷走或是欺侮他的宠物,那也是绝对要受到惩罚滴!
南宫宸的眸子一眯,眼里闪过一丝寒芒。
他在这里浮想联翩,那边杜蘅已坐上了回杜府的马车。
萧绝掀了帘子,钻了进来。
杜蘅惊讶了:“你不是在当值?”
“宫宴已经结束,自然没我什么事了。”萧绝笑了笑,很不负责地道。
“哦。”南宫宸的突然出现,让杜蘅有些心神不宁,这时也不想单独一个人坐在密闭的车厢里,他肯陪她,自然不会矫情的推拒。
是以,往边上挪了挪,给他腾了块地方。
她做这些,完全是习惯性的,下意识的,萧绝看在眼里,不觉满意地笑了:“阿蘅~”
他真是傻,为了莫名其妙的自尊,竟然跟自己乱呕了半个月的气,看看浪费了多少时间,还白白害得她伤心。
“嗯?”
“对不起。”那天是他不好,不该扔下她跑掉,更不该不加解释就避而不见。
杜蘅惊讶地抬眼看他。
萧绝脸上一热,连心里也热烫了起来非常官道全文阅读。
这关乎男人的自尊,还真他妈的难以启齿。
杜蘅顿悟,脸上立时火辣辣地烧了起来,转了头不自在地假装看着车窗――帘子垂下来,哪里能看到外面?
心道:岂只是不好?简直是可恶!
睡得好好的,莫名其妙跑来对她做些羞人的事就算了,明明是她受了惊吓,凭什么他还要发大少爷脾气?扔下她一走了之就算了,居然还躲起来不见人!
要不是这次大朝会南宫宸突然跑出来为难她,他打算冷战到什么时候?
他难道不知道,在习惯了那么殷勤倍至地对待之后,突然而来的冷漠,让她很受伤吗?
既然做不到有始有终,就不该养刁了她的味口后,撒手不管。
“好媳妇~”萧绝低唤了一声,求饶的意味极浓。
一声“好媳妇”把杜蘅好不容易被压抑下去的委屈情绪唤起来,并且迅速泛滥。
鼻子一辣,泪水在眼眶汇聚,忙给他瞧见,低了头盯着搁在膝上的手。
萧绝把手环上她的肩,将她按到自己的怀里,轻声道:“背上的伤还没好,这么冷的天,本不该来,万一碰撞到哪,岂不是要心疼死我?”
要是早知道她会来参加这个劳什子的大朝会,他不早跑去接她了,还等到现在?
杜蘅不敢说话,怕一开口带出哭腔,既觉得自个委屈又觉得自己变得这样娇气有点可笑。
这破朝会,以为谁喜欢参加啊?
可如果不来,难道还能巴巴地跑到穆王府去找他么?
萧绝的手,熟练地撩起衣襟下摆就往上摸:“伤口还疼吗?”
虽然夜影每天都会向他汇报一次她的伤情,可耳里听的,总没有亲眼看到,亲手摸到来得真实。
“你做什么?”杜蘅吓了一跳,也不敢委屈娇气了,猛地坐直了身体。
“乖,不要乱动,我摸摸伤好得怎么样了?”萧绝说着,再次试图把她按到自己膝上。
“不用看了,已经好了~”杜蘅断然拒绝。
“真的只是摸……呃,看看……”萧绝讪讪地放开她,可自个听着都觉得欲盖弥彰,没什么说服力。
而且,本来的确是单纯检查她的伤,被她这么一说,身体竟然起变化了。
杜蘅一眼瞄到,果断用实际行动,表明态度。
站起来,坐到他对面去。
还装?都有不良纪录了,她再信他就有鬼了!
萧绝脸一下黑了:“媳妇你至于吗?”
这下惨了,好不容易把她宠得习惯了他的触摸,难道一次失控,就又要再次打回原形?
可这能怪谁呢?
他就不该犯抽,应该再接再厉,直接把她给办了!现在哪需要这样百转千回地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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