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夏风脱口反驳:“阿蘅生在清州,长在京城,这辈子就没踏足过南疆,怎么可能会下蛊?再说,她要恨也该恨我,怎么也不致迁怒到父亲身上!”
夏雷本来就觉得夏季的怀疑有些牵强,这时就想点头:“倒也是,三弟不过是娶了杜荇,再怎么对不起她也罪不至死!何况她婚也退了,又跟萧绝好上了,还想怎样?”
在他心里,也觉得夏风的推测更加合理——夏季这些年仗着夏正庭的势,在南疆造的孽可不算小,又都是些热血男儿,保不齐有一两个怀恨在心的。
再加上殷姨娘当年在土司府,也是个颇得宠的,若不是父亲看上了,土司说什么都不会割爱。
结果,送到父亲身边不到二年就香消玉殒,要说心里完全没有膈应,也没人信。
“蠢材!”夏季厉眼一瞪:“你当我是敢做不敢当,推卸责任?若真是恨我,为什么不对我下蛊,反而舍易求难,舍近求远给爹下蛊?这不合逻辑!”
夏雷一想,也有理,便又把目光望向夏风。
夏风面上惨白一片,坚持道:“阿蘅不是这样的人。她也没这个本事。”
“她没有,不代表别人也没有!”夏季眸光阴鸷冰凉:“你不要忘了,她的相好是什么人?”
夏风捏紧了拳头,很不喜欢他用这样的语气谈论杜蘅,更是对“相好”这个词本能地反感。
夏雷想起还觉得后怕:“以穆王府的能力,要找几个蛊的苗人,也不是没有可能。去年大哥几次三番想要除掉他,结果却损兵折将。”
“你也看到了,姓萧的手段有多狠辣!不止当街杀人,还把尸体摆到一起,还编上号码,气焰嚣张到极点!就这,还让人抓不到任何把柄,手腕更是可见一斑!”夏季青寒了一张脸:“要查出那些人是我的手下,并不难。”
夏风眉头一皱,嘴唇微微翕动,却强忍了没有说话。
本来只是一桩小误会,吃了点亏也就算了。若不是夏季性子阴刻,不依不饶地要取他性命,又何至弄到现在这步田地?
夏雷不敢责备夏季:“两家既已结了死仇,大哥又远赴南疆,他一时找不到人泄愤,把帐算在父亲头上,也不稀奇。”
夏季啪地一掌击向书桌,厚厚的紫檀木桌面竟然咔嚓一声裂开一道缝:“不杀此獠,我誓不为人!”
“大哥!”夏风心中一惊:“你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夏季目光凶狠,宛如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说我要怎么办?”
“血债要用血来偿娶个女王做老婆全文阅读!”夏雷同仇敌忾,红了眼眶。
夏风疲倦地揉着额,道:“两位兄长切勿冲动,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夏季自以为平昌侯府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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