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追查。你继续想,有任何疑点都不要放过。”
安平又吞吞吐吐道:“其实……殷姨娘,是白族土司府里出来的。”
虽说人已死了好几年,可毕竟是一尸两命,难保有家人怀恨在心,伺机报复的。
夏风怔了怔,艰涩地道:“这事,也一并查一查吧。”
许太太看到夏正庭好转,于是放下心来,开始紧锣密鼓地张罗着夏雪的婚事。
经卫守礼这么一闹,夏雪肚子里的孩子是不能再打掉了,只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却她嫁出去。
可两家都是勋贵之家,再怎么简省手序,缩短时间,婚期还是订到了十月。
重阳节这天,柳镇回了杜府看望老太太。
柳镇比柳亭精明也擅于算计,柳亭一直在杜家帮着柳姨娘掌家,做着外院的管事,表面虽然风光,实际还是奴才。
而柳镇,却早早的一个人去了江南。
早几年是替顾府打理店铺,慢慢的就把顾家安排的掌柜架空,赶走,把店里的资金据为己有,最后再改头换面,变成自己的店铺,做起了生意。
虽算不得大富大贵,小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他见过杜谦,给老太太请完安之后,去了红蓼院见杜荭。
“大舅!”杜荭见到他,眼眶瞬间泛了红。
“荭姐儿,几年不见,长这么高了,变大姑娘了!”柳镇上下打量着她,很是欢喜。
霍香奉上茶,机警地关上/门,搬了张凳子在庑廊下晒太阳。
柳镇瞧了这个架式,心中咚地一跳,再忍不住疑惑:“来了这许久,怎么不见阿枝?”
杜荭眼里闪着怨毒的光,声音却压得极低:“娘,已经不在了。”
“不在?”柳镇一愣,下意识问:“去哪了?”
杜荭不吱声,眼里浮起泪光。
“死了?”柳镇心中一凉:“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通知我?”
杜荭狠狠道:“她怎么敢说?娘是给那贱人害死的!”
“谁?”
“杜蘅剑道邪尊!”这两个字从她的齿缝迸出,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你听谁说的?”柳镇倒抽一口冷气:“二小姐连走路都怕踩死蚂蚁,说话大些都怕吓着她,怎么可能害死枝儿?会不会听错了?”
“错不了!”杜荭咬牙切齿地道:“我们一直以为她被爹送到清州老家去了。只是奇怪,为何这么长时间娘连封信都没捎过来?直到今年七月,她突然出了远门。田庄的管事派人送瓜果,在厨房跟人闲聊,被霍香无意间听到……”
杜荭的泪,一颗一颗落下来,濡湿了衣襟,声音却诡异地十分平静,没有波澜:“原来,娘根本就没回清州,也不是送去庙里清修。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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