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
萧绝弯了腰,隔着车窗笑道:“早点休息,明天再来看你。”
转过身望着紫苏,想要仔细叮嘱她几句,又实在不知道这种时候要说些什么?
最终只好干巴巴地丢下一句:“照顾好阿蘅~”
紫苏难掩惊骇,借着扶杜蘅下车之机,压低了声音问:“你跟七爷说了?”
杜蘅面红似火,狠狠剜她一眼:“怎么可能?”
紫苏也觉得以小姐的脾气,不可能将这么私密的事透露给七爷。
前世,她与南宫宸做了七年的夫妻,都不曾谈论过这些事。七爷与她,才认识多久?
她含了笑:“亏得有七爷,不然还得多受几个时辰的罪。”
杜蘅不语,直到沐浴完,换上干净的衣服,一身爽利地躺在炕上,还在回忆着他那带着点宠溺的微笑,惊疑不定地猜测着――他到底是知道了在装糊涂,还是心里糊涂着却装知道?
这一晚,杨柳院里兵荒马乱,与杜府隔着两条街的夏府却也是鸡飞狗跳。
夏正庭回京,许太太设了家宴,为他接风洗尘。
原本该是其乐融融,合家团聚的一刻,夏雪却闹起了别扭。
她竟然任性地拒绝到上房,跟夏正庭夫妇以及几位兄嫂一起吃团圆饭!
夏正庭有三年不曾回京,她正该好好向他展示一下自己治家的手段,让他看到她把夏府管理得多么井井有条,欣欣向荣,岂会容忍有人坏她形象?
即使,那是她最宠爱的女儿,此刻,也绝不容她放肆!
所以,她派了李妈妈亲自去见夏雪,措词严厉,态度坚决地命令她,必须出席晚上的家宴!
夏雪被逼无奈,只好勉为其难地去了。
结果,却在餐桌上失了仪。
当那尾喻意着吉庆有余,团圆喜乐的红烧鱼一上桌,她立刻花容失色,对着满桌的佳肴,吐了个昏天暗地,连苦胆水都快吐出来了。
孟氏与她同桌,小姑有事自然不敢怠慢,急急追到外面服侍。
她是过来人,见她吐得唏哩哗啦,却并没吐出多少东西,大多是酸水。
立刻便知道,她这种状况必是有一段时间了。
心里暗道:糟糕!这分明是怀孕的症状!
当即吓得手脚冰凉冷汗涔涔。
平昌侯府的嫡小姐未婚先孕,倘若传了出去,这可怎么得了?
许太太生了二男一女,岂会不知?恨得手帕都快绞碎,面上还要粉饰太平,瞪着琉璃训斥:“雪儿是不是又贪凉,吃很多冰?”
琉璃额上淌汗,顺着她的话道:“这几日天气炎热,四小姐耐不得热,所以……”
许太太立刻截断她的话喝骂:“你是怎么服侍的?由着她的性子胡闹,病成这样也不报上来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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