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青春貌美和所谓的才气跟她硬碰,要尽可能地低调内敛。”
“你的意思,是要返璞归真,大智若愚?”黄雨疑惑。
“今上是睿智之人,又近垂暮之年。在看尽繁花之后,再娇艳的牡丹,也只能入眼难以入心。更不会蠢到为一个女人,扰乱后宫原有的秩序。所以,你要做个安静的钓者,伺伏待机。”
黄雨低喃:“那要等到什么时候,若是他一直都注意不到我呢?”
低调内敛,不等于被动等待;大智若愚,并不意味着真的蠢笨。
怎样做,就要凭各人的本事了――当然,这本事也包括运气在内。
这却不是三言两语,也不是可以用语言能表达的。
杜蘅笑了笑,淡淡道:“明年春天就要选秀,还有大半年的时间,你抓紧时间准备。”
“你,还会再来吗?”黄雨急急问。
“九月户部就要造册了,入了册就是待选的秀女。在你进宫之前,我们还是不要见了,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黄雨咬着唇,眼里闪过失望。
杜蘅讶然:“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黄雨脸上一红,垂眸不语,半晌才轻轻摇了摇头:“二小姐与我萍水相逢,能这么帮我,已十分感激,怎敢再给二小姐添麻烦?”
杜蘅正色道:“既是合作,就该坦诚以对。有问题摊开来,大家商量着在入宫之前解决。不然,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也足以带来灭顶之灾!”
黄雨被她的疾言厉色吓住,讷讷道:“我,真的没什么事。”
杜蘅一言不发,只冷冷地看着她。
黄雨被她看得直冒冷汗,不停地捏着手帕,目光闪烁不敢与她直视:“真没什么事,就,就是想问问,大少爷他还好吗?”
“哪个大少爷?”杜蘅心生狐疑。
黄雨脸更红了,说不下去。
杜蘅心中一动,忽地问了句:“你,喜欢他?”
“不是!我没有!”黄雨蓦然抬头,惊慌失措地嚷。
杜蘅眸光冰冷:“好,我会转告七爷。他来不来,我就不能代他回答了。”
她在临安举目无亲,到平县也不过二三个月,为了怕人追杀,整日躲在县衙内院足不出户,哪里能有什么机会与异姓相处?
唯一与她有过接触的,就只有萧绝了。
“七爷?”黄雨吃了一惊:“他不是二小姐的兄长吗?”
话出,立刻意识到说漏了嘴,急急道:“不是的,我只是想当面跟他道声谢最强剑神。啊,不是,不用当面……”
杜蘅抽身就走,连话都懒得跟她说了。
“二小姐,二小姐!”黄雨急得满头大汗,提着裙子踉跄着追了出来:“你听我解释,我和七爷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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