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要是有哪里不懂得,找个家教就……”
“咳……”
方娜还沒说完,坐她身边的江宇晟就轻咳一声,示意她闭嘴,方娜抬眼看了看低头不语的沈南禾,又看了眼沈南禾身边的江祁沅,最后再不着痕迹的瞥了眼主位处的江守恒,暗自骂自己嘴欠。
江守恒的脸果然沉了下來,拿起暗红色的餐布擦了擦嘴,他出声道:“我们江家还不至于到请不起家教的地步,南禾想要自己人教功课,可偏偏有人就是要逆着來,我真不知道这么多年拿钱砸在他身上,能收获什么?”
林夕低着头,手上拿着的叉子似是有千斤重。
沈南禾也低着头,味同嚼蜡。
坐在沈南禾身边的江祁沅,忽然放下手中的刀叉,银质的餐具跟骨瓷的盘子碰撞在一起,发出不大不小,但却足够引起人侧目的声音,江祁沅吸了吸脸颊内侧的肉,看得出是忍到了极致。
江守恒瞥向江祁沅,开口道:“干什么?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你还不乐意了!”
江祁沅深吸一口气,出声道:“我也奇怪了,我们家三个儿子,您怎么就看我这么不顺眼呢?!”
江守恒脸色徒然一变,林夕吓了一大跳,赶紧厉声道:“祁沅,胡说什么呢你!”
江祁沅把围在脖颈处的餐布拿下來,往桌上一扔,出声道:“我说错了吗?从小到大,爸爸只宠沈南禾一个人,好,她是女孩儿,我什么都不说了,那我呢?我比大哥和郅浩少什么了,怎么就一直看我不顺眼了呢?!”
林夕急的六神无主,一直看着江守恒的脸色。
江守恒咳了两声,倒是沒有预想中的大发雷霆,他只是看向了江祁沅,出声道:“你在说一些话的时候,最起码要想到一点,那就是为什么别人总是针对你,你说我看你不顺眼,那你是有你大哥努力,还是有你三弟听话,从小到大,你挨打挨骂最多,你犯的错也最多,江祁沅,我今天就告诉你,如果你从这个家走出一步,以后就别指望我再给你一分钱,我倒要看看,沒了钱,你还拿什么跟我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