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纬一脸笑意的出门了,独留一脸征然的高长恭。
“你是大夫?”高纬淡淡看着对面自称是大夫的人,一袭白衣,青丝被随意束起,眉目如画,像是从水墨画中走出来的人似的,身上似乎有一种书卷气,看起来更像是一位饱读诗书的书生,不像是悬壶济世的大夫。而且他竟然什么也没有带!身为大夫,为什么不时刻带着药箱?
“回这位公子,在下确实是大夫,只是不知深夜叫在下过来,所谓何事?”那个眉目间有一种不快,似乎对高纬这种半夜把他从家里拽到青楼的做法很不高兴。所以对高纬说话的语气也不是很好。
“大夫好胆色,既然看到楼外的官兵了,相信对我的身份多少可以猜出一点,却感如此对我说话,不错不错。”高纬感兴趣的说话。
听完这话那大夫抬起头,眼睛对上高纬,眼神中没有一丝惊惧:“公子非富即贵,芮某无意打探公子身份,不过么晚叫在下前来,想必是有要事,请公子明示。”
“好,那我不耽误时了。”高纬微微冷笑“芮大夫,我想请问大夫,我的一位朋友不慎中了‘春风醉’不是可否有法子解?”
“‘春风醉’?!可否让我看一中了春风醉的人,我需要确定一下。”芮青风先是疑惑的想了想,然后想了想才说道。
“中的就是春风醉,是开解药就行。”高纬没有同意,还是淡定做在那里说道。
“好吧!既然公子这么说了,那在下从命!”芮青风勾起唇,然后没有坚持,拿起桌上的笔,写下解药的方子。
芮青风写完以后,魏铭轩看一眼,然后准备呈给高纬看一下,不过高纬没有看,就挥了挥扮咐人去煎药了。见完方子的芮青风在大厅直直的站着,高纬笑了笑:“芮大夫,坐下吧!站着多累。”
芮青风淡淡的点了下头,风姿儒雅的坐在了高纬身旁的椅子上。
“芮大夫看起来温文儒雅有国士之风,为何要做大夫?”高纬坐着于芮青风闲聊道。
“怎么?我就这么不像是大夫?让公子从进门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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