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干什么……”罗罗无力地斜靠在纱织闺床对面的花墙边,哭笑不得地看着正蜷缩在床头,将被子裹住全身,只露出那张绝色俏脸和那头如瀑布般从胸前倾泻而下的紫色长发的某人――小丫头此刻脸蛋通红,眼神慌乱,就象一只受到极度惊吓的懵懂稚雀。
“我……我只是洗了个澡而已!”纱织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其实根本用不着解释,整套春之屋的房间内弥漫着一股出水芙蓉的泌人芬芳。
“……洗澡?”
罗罗额上一黑,觉得很有些莫名其妙:“现在洗澡干嘛?要洗也是等会对你改造完了再洗嘛!”
“啊――不要说了!”纱织捂着俏脸耸起双肩发出那么一声尖叫。
“……喂,你说话小声点好不好,会吵到别人午睡耶!”罗罗松开掩住双耳的手,心有余悸地朝四周打量了一番――还好小丫头早将窗户关得严丝合缝,屋内的消音效果也是超一流的,要不然刚才那声惨叫铁定会吓死方圆百里以内所有心脏不好的病号,甚至是亚健康状态的忙碌人。
“对不起啦,不过你少说两句好不好?毕竟人家……人家是第一次嘛……”小丫头哆嗦着身子将俏脸重新露了出来,表情极其可怜巴巴地小声哀求道。
“唉……真是服你了!用得着这么紧张吗?我又不是吃人的魔鬼……安啦,死不了人的!”罗罗努力扮出一付友善的表情,用尽量温柔的语气呵哄起来。没办法啊,小丫头这么多年的娇生惯养下来,真要按照圣斗士那种九死一生的亡命手段进行训练的话--她不感到害怕反倒让人觉得奇怪呢!
“可是……听别人说很痛的耶!”某人安慰的话语似乎效果欠佳,纱织的娇躯突地一颤,好像刚记起什么,脸色竟是越来越白。
“切……你都听谁胡说的呀?是碧衣还是百合?小笨蛋,她们不够专业啊!放心吧,我不会对你乱来的--顶多暂时觉得辛苦一点,接下来的几天肌肉会比较酸疼,反正习惯了就好!”郁闷地抓了抓头发,罗罗继续劝解着。
“习……习惯了就好?”小丫头的脸色彻底惨败。
“当然啦!这种事肯定需要坚持的嘛!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如果某件事情需要你努力一百天,那么就算在第九十九天时才懈怠下来,那也会功亏一篑的’!”
“咯咯……咳……嗯嗯……坏家伙,你是在胡乱比喻呢!”纱织忍不住笑出声来,情绪似乎是放松了一些。
“呵呵,好了好了!我说纱织啊,咱们的时间是迫切的,形势是严峻的,所以你就快点下床来准备吧!咱们必须抓紧,得早点开始--那样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大概还能赶上晚饭吧?”罗罗长吁口气,暗自感叹娇生惯养的孩子就是难伺候!
“要一直……到……到晚餐的时候?”小丫头本来还在勉强笑着,可甫一听到对方的最后一句话,笑意却一下子凝固在了脸上,终于忍不住瞄了瞄墙上的时间,又在心里默算几次,然后再度缩紧身子。
“唉……”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了?罗罗额上浮出黑线,干脆径直走到床边坐下并语重心长地耐心教育道:“不要怕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
“……”
纱织眨了眨大眼睛,忽然埋着头藏在被子里咯咯咯地闷笑起来,直笑得薄被不住地抖动,好半天才又抬起头努力装出一付轻松镇定的模样并咬着下唇柔声道:“好吧,我不怕了!不过还请灰太狼先生先把对面的那两杯酒取过来一下!”
“呃……”
转过头瞅瞅茶几,还真摆着两个透明的高脚杯子,里面各自呈了半杯晶莹透亮的红葡萄酒。罗罗只得起身取了一杯递上,同时失笑道:“你让我想起了中国古代有个武术高手名叫武松的,也是喝了酒壮了胆之后才敢上山打老虎的……”
纱织掩着嘴扑哧了几声,才从被窝里轻轻伸出另一只葱白如玉的小手小心地接过杯子,然后……小丫头举着杯子悬停在空中,一动也不动,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罗罗,两股盈盈秋波电得后者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怎么又不喝了?”局促地低下头,某人有些不安地问。
“臭家伙,你也去取一杯过来呀!没看见那里原本摆的是两杯吗?”小丫头噘起小嘴,神情略有些不满。
“好好好,算我怕你了!”罗罗没奈何,只得再将剩下一杯取来径直碰了碰对方的杯子,含笑举杯示意道:“预祝改造成功?”
“等……等等!”
小丫头的表情却又有些紧张,呼吸异常急促……顿了顿后,才羞涩地腻声道:“臭家伙,还记得小时候你教我玩过家家游戏里的交杯酒吗?我要你喂我,我还想玩……”说着,径自把手里的杯子送到罗罗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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