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织房间的门难道从不反锁么……罗罗满怀激情地拧开隔壁春之屋的金属绿球门形锁把,热血沸腾地穿过装饰典雅的玄关来到过道尽头,抬头一望……
然后就呆住了……
城户纱织背靠在卧室窗台的一侧,小脚抵住另外一侧的窗栏,正神情慵懒地凝视着屋外的远景。落日的余晖倾注到镶嵌于窗顶处的雕塑--白色采花少女的花篮内,再分散折射到下面那位房间女主人的头上、脸上和身上,恰似给她镀上了一层花花点点、金色透明的斑状云纹,而其脚边的那袭雪色长裙的裙脚竟也在阵阵晚风的唆使下向他热切地招手并时常在不经意间裸露出两条羊脂白玉般曲线完美的小腿来……
“臭家伙……”
蓦然感觉到罗罗粗重的呼吸声,纱织笑盈盈地转过俏脸才要起身迎上……大约是忘了自己正坐在窗台上的缘故,小丫头甫一动弹的瞬间,其俏背倚住的窗页却突然一晃,于是整个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行将栽下三楼!
“危险!”罗罗陡然反应过来,顿时胆颤心惊,身形一晃便闪到窗边一把抄起了前者的娇躯又转上半圈返回屋内。
“啊--”纱织只觉眼前一花,人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被罗罗给牢牢抱住,慌乱中赶紧伸出手勾住了对方的脖子。
虽然拥香在怀,玉人在握,但这出乎意料的桃花运却因为心理准备的不足而让某人加倍紧张起来,进门前原本决定大胆演绎色狼医生一角的勇气瞬间荡然无存……天马座此刻就象搂着一大块烫手的热山芋般,抱着纱织的娇躯像只瞎头苍蝇一样在屋子里胡乱打转,在绕了好几圈后终于发现闺床所在,于是赶紧两步上前将其娇躯轻轻平放到床上。待要站直身子,却不料小丫头勾住罗罗脖子的右手反而紧了紧,竟不肯放手。两张表情各异的脸面面相对在不到二十厘米距离的近处,抛开紧张得屏住了呼吸的某人不说,从纱织檀嘴里轻吐出的兰花般的香气却是径直吹到了他的脸上。
仰起的小脸满意地欣赏着罗罗那张憋得通红的俊脸此刻表现出来的紧张和尴尬,纱织竟像个小魔女般伸出香舌舔了舔自己那对桃色性感的莺唇,才得意地娇笑着解释:“臭家伙,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咯咯咯……”
“呃……你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罗罗额上一黑,没好气地把住对方紧攀着自己脖子的玉腕,稍微用力一揉……
“哎哟……”纱织禁不住轻轻一声呻吟,右手突然变得酸软无力,便只好乖乖地任它被罗罗放回到身上。
“你这个暴力的家伙……”
悻悻地抱怨了一句,纱织轻轻挥动右手,却发现刚才的酸软早已消失无踪,右手此刻的感觉似乎比从前还要舒适上几分,便只好嘟起小嘴委屈地抗议道:“臭家伙,难道就许你这州官中午放火,而不许我这个小百姓在晚上点灯么?”
“……”
小丫头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中华俚语的?直叫罗罗无言以对。
“而且你对自己的身手难道还没我有信心么?瞧你那付熊样,刚才吓得脸色都变了,嘻嘻嘻……”纱织慵懒地侧躺在床上,左手轻托着桃腮,明亮的双眸里隐隐泄露出几丝坏笑。
甫一脱困,罗罗不等站直身子便开始东张西望,终于找到椅子,又手忙脚乱地挪到距离闺床好几米远处狼狈坐下。
“切,我连圣衣都没有,你就不怕我只是个招摇撞骗的小混混么?”刚退回安全地带,罗罗立刻恢复了常态,虽然心脏跳得仍有点快。
“嘻嘻,哪有那样形容自己的?再说你的圣衣午后就送回来了,可加上你那可恶的一亿保值金,整整花掉三万金元的运费呢!当场就把辰己肉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咯咯咯……”一想起下午难得一见的经典场面,纱织就忍俊不禁地掩住了小嘴。
“咳咳,我保证真弄丢了它的话,这光头佬肯定会哭得更加悲剧的!”罗罗厚着脸皮强辩道。
“咯咯……”身边没有被子,纱织只好侧转身子背对罗罗并捂着肚子笑得人仰马翻的。
直至此刻,罗罗这才找到机会有色心无色胆地偷偷欣赏起对方那道婀娜娉婷的诱人背影来--虽然之前间隔了一层薄纱的连体衣裙,不过对方胴体所散发出的滑软娇嫩的销魂余韵却让某人在事后回味无穷,连绵不绝,那种美好的感觉仿佛一直就缭绕在指尖似的……
见鬼!想当初找借口抱魔铃时都没有刚才这般紧张啊?况且还是为了救人呢--虽然小丫头果然是在故意报复我白天开的玩笑……不过小爷泡妞的道行难道就真的这么差?还是因为对方的身份是女神的缘故呢?哎,要是对小丫头起了歪念算不算是渎神啊?没记错的话那可会下寒冰地狱的,不过里面全都是历代和哈迪斯作对的圣斗士同行就是了……
“臭家伙,臭家伙?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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