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一点点地接近开始,传说中装载有天鹰圣衣的银色箱子终于也被摆放到了教皇的脚下――比试场地的北边。
“喝,这就是白银圣衣吗?据说圣衣的箱子有自动修复圣衣的功能,不知道里面的白银圣衣是什么样子的!以前就不知道魔铃把天鸽圣衣给偷藏在哪了……啧啧,总之这次如果是魔铃赢了,那今晚我就要穿来玩玩!”
罗罗死盯着圣衣箱子口水直滴地意淫,突然又想起等会魔铃所要面临的苦战,却又开始忐忑不安起来――人人向往的白银圣衣就摆在决斗场地的旁边,任谁见了都会眼红,特里斯坦肯定也不会轻易放弃掉获取它的唯一机会。
魔铃在参见过教皇后早早地站到了场地中央,在青天和白日下,她的身形始终笔直;在徐徐的熏风中,那头标志性的焰丽火发燃烧得依旧旺盛。
注视着魔铃对面的空空如洗,罗罗心里就有些揣摩了:丫挺的这混蛋不会是学我上午那招故意迟到来消磨对手的心志,想让魔铃在不安和焦虑中衰减掉积攒起来的气势吧?
“这个卑鄙的家伙!”罗罗捏紧拳头,义愤填膺地自言自语道。
特里斯坦那个混蛋要是真的准备踏着钟点才入场的话,要不要我现在就去入口找个什么借口阻挡一下呢?比如装作很焦急地奔跑出去并无意中撞到他,又在慌乱中扯掉他的裤子?再或者撞人之后借口说是自己不对,揪着他要給他赔礼道歉?也许抓住他的袖子耐心地和他讲自己为什么要那么着急地跑出去,撞到他后自己的心里又是多么的惭愧和不堪重负更合适一些?甚至干脆就学学三年前市集上那杂兵的做法,径直把钱袋丢到他脚下,然后……总之只要让他在撒加面前迟到,那也许就不用打了耶?谁叫他不给假教皇面子的说……”在极度不安中,罗罗开始深入yy,全然忘了还不知道对方的长相。
办法尚在酝酿,四周忽然嘈杂起来,待到罗罗定眼看去,却见一个肩宽腿长的黑甲高个男子已经跪倒了教皇面前。
“特里斯坦前来报到!”
“唔,特里斯坦,你还是这么守时啊,先进场吧!”教皇温和地叹了一声,便很神气地将长袖袍一挥,二十多个身穿黄甲的战士立刻一路小跑并绕着场地一周分段站好,将场地和周边的观众隔离开来。
在圣域,除了维持基本巡逻站岗等职务的杂兵外,还有一批更加高级的战士。至于二者的区别……从外表上说,杂兵只能穿戴简单的灰色护甲,而战士却能披挂全套高级的黄铜护甲;从素质上说,杂兵就相当于现今各个公司低价招募的保安,其实际作用只是维持门面,甚至还有可能根据需要去客串各种服务生的工作,而战士却是从争夺圣衣失败的圣斗士候补中选出的好手。他们虽然在残酷的修行竞争中失败了,但是能够全身而退却能证明他们的实力。所以圣域的战士就相当于现在的保安队长,可以统管低级的杂兵,在重大场合也常常由战士出面来维持秩序,甚至包括出任教皇的出行保安等等。毕竟正统圣斗士的数量太少,而且几乎人人都在世界各地执行各种任务,不可能有太多人长期留守圣域,在圣战开始前。
罗罗眼珠子一转,于是悄悄来到场地右方的艾欧里亚身边,学着对方双手抱胸,装出一付和前者很熟的样子紧挨其站立――就凭后者黄金圣斗士的赫赫威名,除了教皇之外应该没人敢来询问并把他给拧出去吧?
艾欧里亚低头看看罗罗,张了张嘴,却又发现找不到什么话好说,木讷半天,复才问道:“星矢,你师傅的伤势如何了?”
罗罗暗自腹诽:你丫现在问这个又有什么用?既然担心人家却又舍不得自己的荣誉受损而告诉她对方的招式情况,整一个优柔寡断的男人!要知道无论在什么时代,这种男人都是最不受女孩子欢迎的……不过嘴巴里可不敢如此说,罗罗只是愁眉苦脸地道:“师傅不告诉我,我也不知道啊!”
艾欧里亚愣了愣,终于“醒悟”过来,便有些失神地苦笑道:“是啊,这种事情她怎么会告诉你一个小鬼呢!”
这个白痴……罗罗的额上满是黑线,遂不再理会他,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场上。
原剑鱼座青铜圣斗士特里斯坦的头发很长,所以用绳子束在了身后,有点像长大后的穆先生那种经典发型,不过从颜色上说却难看了许多,麻黄麻黄的头发,怎么看都象是营养不良的后遗症。此人长得细眼鹰鼻,眉毛狂野奔放,五官給人以毒辣阴狠的感觉,再配上那套吸光的黑色精装盔甲,更加显得气势凌人。不过最吸引罗罗注意的是,却是他那双长腿--虽然魔铃的腿也很长,但罗罗怎么看去都只会联想到性感和美丽等词汇,而此人的长腿却给人以犀利可怕的感觉,好像这不是两条人腿,而是一对锋利嗜血的武器似的。
罗罗有点担心地看向魔铃,她比对手足足矮了大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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