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凌的叫声,孟玄燕一剑斩下,又挥一剑,每剑必中,却又剑剑避开要害,先是四肢,后是五官,鬼子一般的少年转瞬间对男人施了凌迟之刑,手段狠辣,只要他不许,对手连选择死亡的权力都沒有,可怜那持枪军兵,方才还笑的大声,数剑下來,喉间只剩老鼠般的悲鸣。
形势逆转,周围士兵均是看傻了眼,沒一个人能够清楚的说出刚刚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黑影闪过,回过神來,头头已被鲜血浸染的少年凌迟处决,纵然仗着人多势众,也不免被眼前的清醒吓得倒退了数步。
缓缓抬头扫视众兵,殷红的双眼不断滴出血來,孟玄燕已不知眼前的景物为何,或人或物,对他都已不再重要,这一刻,他只需要杀戮,只想被那腥红的液体浸染,感触那剥离骨肉的快感,倾听那凄厉的嚎叫之音。
下一刻,又一名武将应声倒地,少年微勾双唇,咯咯咯的笑出了声,举剑刺下,咯啦一声穿破倒地之人喉咙,血浆奔出,又是一片黑红,但这并不能满足他,他还需要更多,更多鲜血,更多惨叫,更多杀戮,鬼子猛然回头,寻找下一个目标,身前却陡然出现了另一抹漆黑的影,另一只自地狱而生的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