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为了他而相互残杀,你想让他魂魄不安吗?”
“不……可是,我们一块儿长大,大哥二哥我和他,我们四个人,巧儿和我最亲近,我们一块儿玩耍,一块儿习武,一起度过了十六年,我舍不得他,如果沒有她。”禇昭沅激动地指着傻呆呆的初一,咬牙切齿道:“她沒出现的话,巧儿就不会变得沉默寡言,心事重重,更加不会为她丢了性命,巧儿连二十岁都不到,他未來还有很长的路,怎么可以断送在那个女人手里…….”
岳茗冲拥着泣不成声的禇昭沅,心底的酸涩再也压制不住,滚滚热泪溢出眼眶。
“我都明白,你把巧儿当成了亲弟弟,我又何尝不是呢?就算是为了他,我们也不该终日都陷入悲痛之中……好了,你也很累了,回房休息去吧。”
在她的一再劝说安慰下,禇昭沅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來,亲自把她送回房间,看着她躺下,岳茗冲才返回。
院子里,初一依旧呆坐着,白咏心撩起自己的衣袖给她擦拭脸颊上的污渍。
“初一?”岳茗冲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的瞳孔沒有任何反应。
白咏心吸吸鼻子,委屈地道:“巧儿叔叔不是姨母杀死的。”
“我相信你,也相信你姨母,來,我们把她扶回房里。”岳茗冲擦了擦白咏心黑乎乎的小脸蛋,柔声道:“别难过了,再哭的话就真的成大花猫了。”
白咏心嗯了声,和岳茗冲一起扶着初一回到房里。
刚一进屋,他就呵欠不断,却还是顽强地支撑着,岳茗冲陪着初一坐下,白咏心就站在初一身后,尽职尽责地做贴身小保镖。
过了一会儿,他有些撑不住,直接就倒在地上睡着了,初一陷入伤痛之中,完全沒有精力去照管他。
岳茗冲轻轻将他抱起放到床上,轻手轻脚地替他脱下鞋袜,肮脏不堪的外衫,又替他掖好被角,才退出内室。
初一就着一直坐着,岳茗冲端來清水给她擦拭伤口,她就像是只木偶,连胳膊都不会动一下,好一会儿,她才木然地开口:“岳姐姐,我是不是世上最蠢的人?”
岳茗冲只是叹气却沒有回答什么,而后,初一便将回到陀螺山的一切情况都向她粗略地讲了一遍,提到自己姐姐的时候,初一的眼珠子动了动,喃喃道:“姐姐一直都为了我着想,我却误解了她的好意,还在心里恨了她十年,巧儿一心一意待我,我却……我真该死,为什么会是一个这样的人呢?为什么我是个沒有心的人呢?”
语毕,她趴在桌面上,脸颊埋进双臂里,只是哭,却不再言语。
岳茗冲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轻声道:“累了就去躺一会儿,我给你弄点吃的,有些问題,想一辈子也想不通,那又何必再强迫自己去考虑一些永远都沒有答案的事呢?巧儿的事,沒人会怪你的,别给自己压力了,事情总会过去的。”
沒有得到回应,岳茗冲也不打算再继续劝下去,她也有过钻牛角尖的时候,前世的记忆都回來之后,她才明白,世间的事,很多时候都不由人控制的。经历得太多之后,也沒什么看不开了,日子还得过下去,即便是在几乎看不到希望的现在,她也会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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