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岳茗冲一就觉得体力不支,精神涣散,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疲惫,当她回房时,心口猛然紧缩一下,该改变的依旧改变了,该挽救的也挽救了不是吗?可是为会觉得突然间陷入黑暗恐惧之中了呢?
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也无法入眠,明明身体已经完全并使唤了,眼皮也已经重得不行,偏偏脑子却清醒得很,她甚至还听到了屋外的窃窃私语,待她细细听时,那若隐若现的低语已经消失了,而后,簌簌的风声从窗户的缝隙里灌进来,呼啦啦的像是嫠妇的悲泣,杜鹃的哀鸣。
掩了个呵欠,她怪太多疑,方才那夜半无人的私语应该是风吹动枯枝发出的轻响才对,否则,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特意跑她到她房门口闲聊的。
刚刚闭上眼睛,听到“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她没有理,心知能不敲门就进她屋里的除了公孙意不会有第二个人。
“你的伤好些了吗?”不跳字。他走到床边,俯身吻了吻她写满疲倦的脸庞,在她身旁坐下,不等她答话,他伸手解开她的腰带。
她一把拉住他的手,秀眸微张,微笑道你的手已经好了吗?”不跳字。拉过他的手掌,瞧见他已经将绷带拆掉,掌心的伤口已经结痂,只是那还残留着血渍的伤痕依然让她心疼。
“不打紧的,我若是连这点伤都受不住的话,还保护你……实质上,一直是你在保护我。”他轻轻推开她按着腰带的手,她也不再阻拦,因为实在太累了,他想做都随便吧,不过,以他的个性,不会在她状态不佳的时候强迫她的。
“不要这么说啊……你别挠我,我怕痒呢。”她嬉笑着动了动身子,衣襟被他拉开,她紧张得忘记呼吸。
“伤势恢复得很快,看来我真的无须担心。”他重新将她的衣裳拉好后,她才格格笑道样?连瑾的躯体还是很有料的吧?不少字”
哪知,她一句玩笑话,他却当真了,背过身去不搭理她,无奈之下,她只得坐起来,倾身上前,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朝他压去,“你生气了吗?”不跳字。她贴上他的背,双臂软软地搭上他的肩头。
“会?你若是不提醒我,我都快忘了你是一马平川的了。”他扭过头对她坏笑道,顺势翻身上床将她纳入怀中,“你说说我现在面对的是谁?岳茗冲还是连瑾?”
她贴近他的胸膛,闻到一股极淡的香气,贪恋地猛吸几口气,她闭上眼懒懒地道你爱当我是谁,我就是谁,如果你不觉得别扭的话。”
“我丝毫不会觉得别扭,我说过,不管你变成样子,我的心都不会变,即便你的躯体是我最讨厌的的,你是我妻子,现在是,将来也会是,直到我们分开的那一天,直到我生命终结。”他吻住她柔软的唇瓣,舒展长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发觉她比从前更瘦了些,单薄的身躯让他不敢太用力抱住她。
岳茗冲安心地躺在他怀中听着他轻柔的絮叨,她丝毫不觉得这没完没了的呢喃之声会让她厌烦,反而她还很依赖他。他们不似寻常夫妻,他们没有将来,幸福的时光很快就会,而他们只能倍加珍惜这极短暂的美好。
“岳茗冲。”
“嗯?”
公孙意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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