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朝堂上形成好几股势力,各自都有自己的打算,既要攫取眼前的利益,还要为将來做打算,这几股势力势力相互争斗,相互制衡。
丞相左萧韬为人十分谨慎,做事滴水不漏,眼瞧着斗争激烈却早早将自己置身在矛盾之外,装傻充愣,上朝的时候也总挑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題先把自己洗脱得干干净净不给任何人留下一点把柄,让人猜不出他真实的想法和立场。
右丞相郎琛性子激烈,刚正不阿,与晋淮王不对盘,朝堂上的官员便不得不在郎琛同晋淮王之间做出选择。他们二人的争斗搅得人心惶惶,都怕跟错了人将來遭受诛杀。
而朝堂之外,明眼人都瞧得出局势有多紧张,说不得要不了多久江山就会易主,免不得一场残酷厮杀,受苦的自然还是普通百姓。
远在豫州境内的大皇子死守着封地不肯挪动,表面上向朝廷示好,表明自己绝无争权夺位之心,暗地里却频频同晋淮王密会。
身为皇朝的公主,她能为皇朝,为皇兄,为百姓出多少力,她决不会推辞有任何怨言。 她谨守着对父皇的承诺:竭尽全力帮助皇兄巩固皇位,造福天下,恩泽百姓。即便父王沒有这叮嘱,她亦全心全力付出,这世上,除了皇兄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对她无微不至,把她当心头肉的人了。
她瞄了公孙意一眼,又立即垂下头,她想,公孙意虽是个痴情之人,但那如烈火一般的感情也只对自己的妻子,除了妻子,他大概也不会将自己的情爱奢侈地分给旁人一分吧?轻轻捶了捶颊面,她有些懊恼,自己在胡想些什么,她对他,是单纯的崇拜,绝无儿女私情的……是这样吗?怎么她有些不太肯定了呢?
“敌不动我不动,只要晋淮王还未出手,我们就暂且不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只会让他狗急跳墙,到时候若是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皇朝就危险了。”
语毕,公孙意暗叹晋淮王绝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若是皇朝周边的小国都被晋淮王拉拢的话,那永安皇朝可真的四面楚歌了,而以晋淮王的能力,他是有足够手段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的。
鹿清雅也明白公孙意这话的意思,说是皇叔,晋淮王却视她们兄妹两为眼中钉肉中刺。后宫中有传闻,太后同晋淮王的关系不一般,至于到了何种程度,却是不言而喻的。太后并非他们兄妹两的生母,心自然也不是向着他们的,若是太后搞个里应外合,皇朝真的就要永无宁日了。
“公孙将军,这几日你会一直留在这里的吧?”
公孙意转过头,瞧见她满怀期待又惶恐的神情,像是生怕他不答应立时就要离开一般,他点点头,语气冷淡回道:“既然是皇上的意思,臣,自然会奉旨留在这里保护公主。”
臣?在她面前,他自称臣啊?她略感失望,虽然身为公主,可是她从來不愿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去压制他人做不喜欢做的事,可是他未免也太过生分了吧?对于尊卑君臣之礼她是不甚在乎,而他却……是故意要跟她撇得远远的吗?
“如果……我的意思是,如果我并非公主,只是个普通人,公孙将军也会保护我的是不?”她好沒底气,越说声音越低,这种话,本不该问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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