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举步上前揪住宝珠祺珠的后衣领子把她两拉到一旁,“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是!谁准你在这里耀武扬威大呼小叫的!”
“可是小姐,是他们瞎了,不怪我们。”祺珠为自己的姐妹鸣不平,“我们走得好好的,谁知道他们会像赶着去投胎一样……”
“住口!你们不说话沒人当你们是死的,滚一边儿去!”岳茗冲怒叫,她已经够糟心的了,明明很努力地在避开了,明明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奈何她却无能无力避开这冲撞,是哪里又出了问題。
祺珠拉着宝珠灰溜溜地退到一旁,岳茗冲走上前去拱手笑道:“得罪了,丫头们不懂事,还望见谅。”
“你就是连瑾?”那女子冷声质问,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冷笑道:“果然是红颜祸水。”
“今今,不得无礼。”
那一头与岳茗冲相撞的轿子里传出女子冷淡的声音,她越过轿夫往那边瞧去,这才瞧见从轿子里出來的人有些面熟,她一定是在哪里见过。
面容苍白俊秀,发髻以玉环束起,一身竹青长衫将那人的脸色称得更加惨白,似是大病初愈,更像是带伤在身。
对了,是她了,难怪觉得好生熟悉呢,在蕊园见过面的那两兄妹,这人便是那态度友好的鹿清雅了,当今皇帝的亲妹,固承公主。不过她女扮男装的样子还真可谓英姿飒爽,只可惜她现在一脸病容,若是身子康健,必定容光焕发会惹得女子纷纷侧目。
“公……公子,你可有事?”百里今一把挡开岳茗冲,疾步上前扶住几欲跌倒的鹿清雅,“公子你有伤……”
话音未落便被鹿清雅拦下,百里今回首不客气地瞪了岳茗冲一眼,朝鹿清雅说道:“公子,那个女人便是害得公孙将军失去挚爱妻子的罪魁祸首。”
“这些事并未证实,不要乱说。”鹿清雅态度十分和善,虽身子不适,仍然强撑着朝岳茗冲友善地微笑,这种迷人的微笑,真是让人抵挡不住呢。
在蕊园的时候,公孙意当着鹿清雅的面还调戏她,那时候她就觉得这个女子不是一般人,气度不凡,胸襟广阔,如今再见,她对鹿清雅好感更甚,忍不住上前想要嘘寒问暖。
“不准再靠近!”百里今警觉地移步上前挡住岳茗冲,生怕她不怀好意,突起歹念对这位病弱的公主做些什么
岳茗冲闻言停下脚步,礼貌地报以微笑,“公子你面色苍白,要不要去看大夫?”既然对方女扮男装定是不想让旁人知晓自己的身份,她又何须拆穿呢。
“多谢连姑娘关心,在下……并无大碍。”鹿清雅紧按着胸口,柳叶眉微蹙,“方才是我们太急,冲撞了姑娘,在下,给姑娘配个不是,还望姑娘见谅。”忽然她身子一偏倒向百里今,所幸百里今时刻都在身侧不敢远离,加之身高要高出鹿清雅半个头,很自然地成了鹿清雅的保护伞。
岳茗冲急忙上前搀扶住她,手指不经意接住鹿清雅手腕的时候,发觉她的脉象微弱,手冰凉如铁,“公子你真的沒事吗?”
“说了沒事,你怎么这么爱管闲事!”百里今怒喝,忽然瞧见岳茗冲竟拉着鹿清雅的手,立时气愤不已,一把打开她的手,冷声道:“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离我们公子远一些!”
“今今,你太无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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