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过了一会儿,房门被踢开,公孙意慢悠悠转过头,瞧见一个人踩着乱步摇摇晃晃朝这边走來,他心里觉得好笑,同时微微恼怒,“哪有你这种人,撇下相公自个儿找乐子。”
“沒有沒有,我是,去壮胆去了。”她笑呵呵爬上床,一股浓郁的酒气扑鼻而來,公孙意的俊颜立即垮下來,“原來你去找酒喝去了,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
他话音刚落,嘴巴就被她封住,酒气和她身上的脂粉气混在一块儿直往他鼻孔里钻,他顺势抱住她的身子以防她从床上跌下去。
“我沒忘,你说过不准我喝酒。”她沙哑地说道,自他唇间抽离,微微喘息,“可是我高兴,这辈子从來沒像现在这么高兴过,我……”果然酒是好东西啊,她趁醉胡乱地揉捏着他的肌肤,好像不是那么冰凉了,反而暖暖的,又光滑又有温度,真是好摸极了。
公孙意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冲儿,从今往后,你要戒掉这几样毛病。”
“好好好,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她才顾不得他在说什么,此刻胸中有团烈焰在焚烧,她哪里有心思去管他说什么,用力撕开他的衣裳,把他剥个精光,他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似是习以为常一般,她可气了,好歹她激情勃发啊,他也该配合一下吧!
“戒酒,戒赌,戒色。”公孙意慢条斯理说道,平躺着任由她上下其手,她一听,愣了愣,旋即想通了,罢了罢了,她的人生里沒有这些东西,她还是可以活得很好的,只要有公孙意就够了。
“戒色的意思是?”她含混着问,他一字一顿说得十分清晰:“除了你相公我,不准对别的男人心存幻想。”
这样啊,一个公孙意就够了,她有多大能力去“糟蹋”别的男人啊?太高估她的吧?她多纯情,他应该知道的。
兴许是太激动,她竟在狂笑几声之后从他身上跌下去,滚到地上,他一急立刻拉起她把她压在身下,他真不放心让她占据主导地位。
“冲儿,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带走,即使是阎王也不行。”他吻向她的锁骨,胸口,声音带着沉闷的压抑,原來她的担忧他都知道了。
她的肌肤被他带着火苗的指尖轻抚着,紧接着,她全身都被烈火烧起來,他哑声道:“你可知道我们的缘分是从前世就注定的,前世我负你太多,今生都让我來还,下一世,我们谁也不要忘了谁……”
后來她不知是吃了他还是被他吃,早上醒來,发现他一脸倦意却面露笑容,她满足地吻了吻他的唇,小心翼翼地越过他跳下床。
真是奇怪了,竟然一点倦意都沒有了,清醒得不太对劲啊!
穿好衣服,她准备做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妻子替他拿早饭,刚刚走到门口,忽然头脑一阵眩晕,似有千万只绵绵绣花针同时扎进她头颅里,猛然的刺痛让她猝不及防,意识骤然混乱起來。刺痛自头颅一直传到肚腹,又极速流遍全身,最终,四肢麻木起來,痛楚全部都汇聚在心脏。
甜腥而熟悉的东西涌上來,她还來不及叫醒公孙意,鼻间流下两道温热的血泉,进而呕出血來。
不要就这样死,不要,她还沒跟公孙意道声别呢,不要这么快就带走她。
人一旦有了牵挂就变得贪婪起來,从前她看淡生死,注定的死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任何人任何事对她來说可有可无。可是如今不一样了,她有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求生的欲望比任何时候都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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