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怕,不由得身子也开始轻颤起來。
他察觉到她的异常,用力抱住她,“你还会是什么人呢?你从男人变成女人我都能接受,你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呢?”
“如果我离开了,你会想的是不?”
“这话你说过不止一次,我不会想你,因为你不会从我身边离开,沒人可以这么做,你明白吗?”他拉起她,让她靠进自己怀里,发现她有些昏沉沉,连打了几个呵欠,嘴角微扬,露出怜惜宠溺的笑意。
“看來,我又得背你回去了。”
她睡意朦胧地趴在他的背上,听着他自言自语的絮絮叨叨,忽然心底的酸楚被打开,涌上鼻腔,又窜进眼眶里,心里酸酸的,却也暖暖的,若是时光停止该有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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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这天,蕊园一大早就有客上门。
岳茗冲正与那两人擦身而过,只打了个照面,却觉得那一男一女不似常人,衣着虽朴素,却难掩清淡素雅下的非凡气度。她虽觉好奇,却也沒多想,径自朝公孙言的小院子走去。
“真是个笨猪丫头,快吃啊!”岳茗冲还未走进院里就听到了连瑾带着威胁的呵斥声,她又在训斥谁?难不成是言儿?岳茗冲步入院中,果然,被她逮个正着。
“连姑娘早啊。”她笑意盈盈地同连瑾打招呼,“连姑娘辛苦了,这种事还是让我來做吧,连姑娘身子金贵,可别弄脏了你的衣裳。”不由分说抢过连瑾手里的汤碗。
该死的!这么烫,这女人如此狠心,拿刚出锅的热汤给言儿灌,她自己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烫?
岳茗冲瞟到连瑾手掌上垫着一块棉布,这就难怪了,害人的时候怎么会累及自己呢?恶毒的女人啊,言儿都不会说话不会乱动,哪里又得罪她了吗?
“言儿,你不喜欢咱们就不要喝汤了,好吗?”
连瑾挑眉冷声道:“你以为你是谁,你说的话这丫头就会听了吗?蠢货一个,你这么讨好一个蠢货,是怕将來二少爷甩了你吗?”
“连姑娘这话就不对了,言儿只是魂魄不全,她可一点都不蠢,谁对她好,对她不好,她虽不会说,可是心里比谁都明白,连姑娘跟一个沒有任何威胁的小姑娘斗气,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岳茗冲眼儿弯弯,态度谦和,她犯不着和这种女人争吵,上次的事,她记在心里,只是沒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來以牙还牙罢了。她不还手并不表示她多么宽容大度,而是她正在寻找更加巧妙阴毒的法子,一鼓作气挫一挫那女人的锐气。
“岳公子,你來了?”她回头,见是连瑜,朝她招了招手,连瑜怀抱着暖炉匆匆跑过來,“岳公子你起來这么早呀。”
“见了男人就发骚了吗,贱货!”连瑾怒气腾腾,一把夺过暖炉,“让你取个东西,怎么这么长时间才來?是不是躲在屋里偷懒了?”
“沒,沒有,姐姐,我才去让人烧了些炭,我沒偷懒。”连瑜急于解释,却被连瑾不客气地扇了一耳光,“看见你心里就不痛快!”目光转向岳茗冲,似笑非笑道:“也只有你这种下贱的人跟她这种愚蠢的人才最相配,你们两在一起,不会害其他人,也不会拖累其他人。”
以为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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