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我想下床找点吃的,不小心摔了。”
鱼巧奉看见她脸上一道血痕,吃了一惊,忙用手帕轻拭她快要凝结的伤口,“还说沒事?你不过是摔倒而已,怎么脸上的伤,一点也不像是摔出來的。”
“我经常浑身是伤,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弄出來的,沒关系啦,明天就会好的。”她疼得龇牙咧嘴,牙齿缝里发出“咝咝咝”的声音來,“巧儿,你们有沒有捉到黑狐精?”
鱼巧奉翻了翻眼皮,有点沮丧道:“我们整晚眼睛都沒眨一下,结果却连黑狐精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天亮时我们回到蕊园,听说又死了三个女子,真是奇怪了。”
“黑狐精是不是趁着你们离开的时候下手的?”
“沒有啊,最蹊跷的是竟然有人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断气,我亲眼所见那姑娘衣裳被撕开,刹那间就皮开肉绽,五脏露出。”鱼巧奉面色凝重,额角渗出冷汗。
夜里他同二哥两人潜伏在刘掌柜家里,刘家姑娘一开始还很正常,忽然间神色古怪,自言自语一个人回到房里,把房门紧紧关起來,还不准任何人进去。后來他们听到房内传出男欢女爱时的呻吟声,破门而入,却见似有无形的手把刘姑娘的衣裳被剥开,刹那间,雪白的躯体就被残忍地劈开,想起那恐怖的场面,他至今心有余悸。
“这么说的话,那可真麻烦了,黑狐精若是吸取了足够的精气,是能够逃过凡人的眼睛的。”岳茗冲不由得替蕊园的人担忧起來,黑狐精一开始袭击沒有抵抗力的普通人,等到它们妖力够强的时候,只怕是正气冲天的皇朝四将也拿它们沒有办法,到时候必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的了,那么,它们首当其冲找的便是,,
“糟了,糟透了!”
鱼巧奉见岳茗冲咬紧牙关,神情紧张,急忙追问:“冲哥哥有何不妥?”他也听二哥说过那些黑狐精修炼到一个阶段之后是会隐身的。
“你二哥斩断了其中一只黑狐精的的手臂,你道,那些狡猾狠辣的畜生会就此善罢甘休的吗?”
闻言,鱼巧奉冷汗直流,他们只记得该如何保护云波城百姓的安危,竟然忘记了黑狐精的下一个目标可能就会是二哥,这下可真是惨了,冲哥哥现在跟废人沒两样,而他们又是肉眼凡胎,若是黑狐精再闯进蕊园,他们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行,我得去见公孙意。”
“二哥现在正在休息,冲哥哥还是不要去了,而且……”
岳茗冲见鱼巧奉支支吾吾不肯正面回答,她心里一急,咬牙暗骂:“该死的,他还在记仇是不?真沒见过这么小肚鸡肠喜欢斤斤计较的男人,罢了,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我不管了,随便你们怎么办吧!”
鱼巧奉欲言又止,想起二哥的叮咛,无论如何也不要将岳茗冲牵扯进來,她不懂武功,现如今行动都不能自理,即便是有凶险,也不该是她出头。二哥对冲哥哥这么好,可惜冲哥哥却一点也不明白,两个人的误会啊,也不知哪一天才能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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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壁车急匆匆行驶在官道上,尚是午时,街道两旁的店铺却都陆陆续续关门打烊,“公子,我们已经到了云波城了。”车夫拉紧缰绳放慢了速度,他早就听说了云波城是皇朝中除了京师之外最繁华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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