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父亲教诲,父亲要修行,五儿先退下了。”
叶无涯点头,待岳茗冲离开后,唤來元浪。
“下山的时候,你跟着她,不要让她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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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里,已是子时,海藤香端來宵夜参汤,岳茗冲却沒了什么胃口,也不知是吃了叶无涯给的丹药毒性暂时克制,还是她找不到在蕊园大吃大喝时的那种快感,喝了两口参汤便让人撤下去。
怀念和公孙意在墙根的面摊子前吃素面的情景,他一个贵公子,举手投足都与粗糙杂乱的路边小摊格格不入,她还想起公孙意当时一遍又一遍擦拭凳子的表情,简直可爱的很想让人咬一口。
“五爷,您在笑什么呢?”
容夕见她只手托腮目光涣散偷偷傻笑,好奇地朝海藤香看去,后者做出不知情的表情,转过身继续铺床。
“五爷…..”
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來,容夕忙上前递上手帕,“五爷流口水了。”
猛地回神,见容夕正举着手帕移向她嘴角,她一把扯过,低斥道:“谁让你好心,滚一边儿去。”
容夕垂目不语,略带委屈地喃喃道:“都是,是属下的不好,属下以后不敢了。”
岳茗冲瞪他一眼,瞧见他可怜兮兮诚惶诚恐的模样,顿时阴霾被扫走,站起身,笑呵呵地拍着他的肩,“你知不知道刚才正在紧要关头,你打断我。”的确是紧要关头,差一点就吃掉可爱的公孙意了,幻想中的公孙意变成了一只香喷喷的烧鸡,若不是容夕大惊小怪的,美食早就下肚了。
容夕看见她的眼神十分可怕,可怕到令他浑身发毛且有种撞墙的冲动,急忙撇开脸,避免与她视线相撞。
“都怪属下,五爷想要责罚属下,属下绝无半句怨言。”
岳茗冲嘿嘿一笑,拉着他坐下,容夕顿感汗毛直立,他隐隐地感到自己即将万劫不复,小心翼翼的坐正身子,也不敢抬头,这惊弓之鸟一般的举动惹得岳茗冲哈哈大笑。
“瞧你这模样,真像是做错事等着相公训话的小媳妇呢。”
小媳妇?用來比喻他,她还真是想得出來,不过他一点也不介意。
“嗯,我问你,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容夕一震,这话是在问他吗?他定了定神,确信这屋子里只有他一个真男人,还有一个女儿身的假男人,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半个男人吧?难道五爷她扮男人扮久了连癖好都跟男人一样了?天哪,真是太可怕了。
“为什么不说话,你有喜欢的女人吗?”
又是一震,请问无尽庄总共才几个女人?七小姐算是真的女人,可惜人家哪里瞧过他一眼,海藤香呢?太老了,当娘还差不多,其他小丫鬟呢?轮也轮不到他呀。
“五爷,属下一心效忠您,不敢想那些。”他实话实说,却引來一阵坏笑。
“你真是够忠心,不过我不能保证我是否能一直在你身边,我迟早会死,说不定明天,说不定一年,也说不定老天眷顾我,让我活上三五年再死,等我死了,你还怎么效忠我?你迟早也会归顺其他人的。”岳茗冲长吁口气,她什么时候死,她心里沒底,可是她这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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