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姑娘,你的点心…..不吃了吗?”嘴里塞着鸡腿,手渐渐伸向连瑾面前的松豆糕,被连瑾嫌恶地瞪了一眼,岳茗冲嘿嘿一笑,将整盘子糕点都拉到自己面前。
“我从未见过这么不知礼数的人,真是够丢脸的。”
连瑾掩嘴嘲笑,岳茗冲丝毫不在意,他的脸皮早已经练到一定境界,普通的言语攻击对他是沒什么杀伤力的。
“慢点慢点,还有很多,喝点水。”公孙意笑吟吟地端着茶水递到岳茗冲嘴边,见他嘴角挂着糕点渣子,还很仔细地替他抹去。
这亲密带着宠溺的举动让在座的宾客目瞪口呆,众人虽好奇,却也只敢窃窃私语。公孙意同其他三位义兄妹乃皇朝的守护神,皇朝的安定全靠他们四位,纵使传出一些风流韵事,那也是才子佳人广为流传的佳话。可是他们初次见识到公孙意竟对一个如巨兽饕餮一般的男人倾心不已,这爆炸性的消息无疑是皇朝近几年來最劲爆最刺激的大新闻。
“瞧见沒有?公孙将军对那男人好像很好的样子。”
“该不会早就收为男宠了吧?可是那男人,长相也太寒碜了吧,公孙将军看上他哪儿啊?”他扭过头去瞥了一眼猪头一样的岳茗冲,面带同情地摇头,同情公孙意越來越畸形的审美和怪癖。
“你们猜,他们谁在上面谁在下面?”说话的人一副猥琐的表情,招來同桌人的鄙视。
“公孙将军也真是不拘一格,行事颇有前朝良相皇甫良辰的风格。”
……
宾客间的交头接耳,喁喁私语,公孙意尽数收入耳中,他也不恼,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好像是故意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这荒诞放纵的隐私一般。他偏头同岳茗冲低语:“你可听见那些人在讲你我什么吗?”
俊眸中满是得意的笑,岳茗冲瞥了他一眼,灌了一口茶,含糊道:“我岂会不知呢,不过那些人可是猜错了,我并非公子你的什么男宠,我只是一个小小随从,我签下卖身契,时间一到,我就另谋出路了,所以呢,丢脸的话,那也是丢公子一个人的脸,我岳茗冲籍籍无名,离开蕊园,还有谁能认得我?”哈哈笑了几声,继续埋头苦干,这公孙意,也不知葫芦里藏了什么药,总觉得自己正一步步走向公孙意张好的大网一样,心里莫名的开始慌乱起來。
一瞬,腹部的痛楚刺激了他的神经,连忙停筷匆匆离席。
他也不知道,看到那样的结果算是好还是不好,又开始腹泻,方才吃的那些,全数都被丢进了茅坑里。
双腿虚浮无力,更难受的是吃下太多油腻的东西,更加刺激肠胃,早知道就收敛些了,可是他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嘴,确切地说是管不住那毒。
“又腹泻了?”
刚出去就撞上公孙意,岳茗冲点头,额角冷汗直流,若单单只是光腹泻就好了,可是……他的难言之隐啊。
“还要回去吗?”公孙意问,掏出丝绢轻拭他额角的冷汗,岳茗冲连忙接过,微笑道:“不劳公子了,若是再让旁人看见,指不定又要传些什么闲话了。”他还是很好心的,还怕因为自己而使得公孙意的形象受损。
“吃饱了吗?”
岳茗冲白了他一眼,咕哝道:“你是故意的吗?我刚从茅房里出來,你问我吃饱了吗?”
“生气啦?”公孙意心情颇为愉悦,想必有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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