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飞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气恼之下,说不出话来。默然良久,上官云飞叹了口气道:“过去的事都已过去,大哥也不是以前的大哥了。身为一个杀手,生命对他来说已没有什么意义。倘若为兄不幸死在莫寒剑下,你也不必怪他。莫寒的确是条汉子,有朝一日你能嫁给此人,为兄也会泉下有知。你好好保重。”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上官云云眼望上官云飞渐渐远去的背影,禁不住放声痛哭。
莫寒从昏迷中醒来,就看到几个年轻的小道士在房间里来回穿梭,含血的污水,带血的绷带,成盆成捆地向外搬运。就有小道士将烧开的热水,洗干净的衣服送了进来。
玄真子在替对面床上的华岚止血换药。玄灵子在替旁侧床上的孙不意打着绷带。手上缠着绷带的孙不得神色紧张地看着面色苍白的孙不意。玄飞子则从房间的药柜里调配药材。两个小道士满头大汗地将草药研碎。
朱慧腿上裹着绷带守着药罐,小心翼翼地煮着草药。一股浓重的刺鼻的草药味在房间里蔓延。再看他自己,全身缠满绷带,像是一只准备下锅的大棕子。
莫寒苦笑道:“道长,在下还没死吗?”
玄飞子慌忙凑上前来,道:“莫少侠伤成这样,不死真是万幸了。”
华岚笑道:“他若死了,我们这些老头子该怎么办?”
莫寒心有余悸地道:“十二生肖这般厉害,若不是诸位前辈舍命相救,在下焉有命在?”
玄真子叹道:“莫少侠诸位施主如此胆识,着实让贫道汗颜。我们三兄弟商量过了,待莫少侠醒来,自当将秋思一事如实告知。”
只因秋思组织严密,莫寒行步江湖至今,对其可谓一无所知。听到玄真子有此一说,当真喜出望外,不顾重伤在身,挺身坐起,迫不及待地道:“烦劳真人说来听听。”
莫寒如此上心,玄真子清清喉咙道:“说起此事贫道也是羞于启齿,但事关武林安危,也就顾不得这么多了。”众人知其事关重大,无不竖耳聆听。
“屈指算来,此事已有四十余年,那时我们兄弟三人还只是刚出道的毛头小子。自恃剑法高超,处处跟人争勇斗狠,江湖上混的久了,也算有了一点名气。直到有一天,逍遥宫来人将我们请了过去。却不了那逍遥宫美女如云,我们兄弟正值懵懂少年,就把逍遥宫看成人间仙境,流连忘返。逍遥宫主燕机灵乘机引诱,我们兄弟三人就成了燕机灵逍遥十三燕的入幕之宾,并跟其中三燕有了见不得人的关系。”说到此处,幽冥三道同时叹了口气。
朱慧不明所以,接口道:“什么关系还见不得人?”
莫寒叱道:“听道长说来,休得插嘴。”
朱慧明白房内众人之所以伤成这样,归跟结底与她有关。听到莫寒喝叱,自知理亏,吐了吐舌头不发一言。
华岚道:“道长当值年少,情理之中不必自责。倘若此事问心自责,在下昔年所为那就是该死了。”
朱慧忙道:“华前辈也有故事快快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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