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骇人听闻!
原来,乾坤四煞报上名号,莫寒已知不妙,暗地里寻求脱身之计。忽见大宛马林中吃草,不禁喜出望外。
乘成盛惊久攻不下,心浮气燥之机,装成受袖风所累,人已不支,引成盛惊上当。成盛惊双袖合拢,全力一击,给莫寒创造了极佳的机会。
莫寒一击得手,想抽身急退,逃之夭夭。不了三煞心意相通,合力出手,这才身受重创。
虽说如此,还是借力上了马背。
待沈看山看穿莫寒的真正意图,大宛马已冲出数丈之遥。沈看山双腿残缺,要想追上脚程甚佳的大宛马可谓异想天开。成盛惊受伤,莫寒又在眼皮底下逃脱,沈看山如何心甘?盛怒之下,齿轮当作暗器丢了出去。
莫寒听到沈看山叫骂,已知自己意图被对方看破,情急之下,不容细想,侧身紧贴马腹。就在此际,两只四齿轮呼啸而过。莫寒暗叫一声好险,心神一松,内血上涌,“哇”地喷出一大口鲜血,眼前一黑,随即人事不知。
……
纪夫人目送莫寒远去,这才松了一口气,吩咐方伯道:“张灯。”
不一时,纪府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纪夫人步入大厅,画舫上众女子分立两侧,个个艳装素抹。纪夫人在厅中的焦琴后坐定,伸手调了调琴弦,奏起曲子来,所奏之曲正是《乱花错》。
琴音再度响起已与日前大不相同,恰似有人如泣如诉地讲述一个起伏跌荡的故事。众女子似被那故事吸引,听得怔怔出神。
琴声响起不久,忽听庄外笛声响起。笛声像是遥不可及,而每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笛声与琴声一辅一合,似是心意相通,悠扬顿挫,好不悦耳。
笛琴合奏,忽高忽低,忽远忽近;高处时恰似飞鹰掠空,低处时好比燕子戏水;远处时像是雾里看花,近处时好似水中观月。似真似幻,缥缥缈缈,虚虚实实。
就在众人听得如醉如痴之际,忽听一声轻咳。
声音虽轻,却又如雷贯耳。
众人心神一震,抬首看去,就见大厅中不知何时多了一老一少。
纪夫人跟前面的老人打个照面,全身猛地一颤,“铮”地一声,指下琴弦断了两根。眼前老者纪夫人再也熟悉不过,正是十七年前的那个灰袍人。来人除了脸上多了几条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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