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她不是……可是她明明碰到了妖姬兰的毒刺,这怎么会?”沈奕疑惑了,难道那两株植物不是妖姬兰,而是月轮花?如果是月轮花,又怎么会出现扎伤成紫青色?
“你派人把那两盆植物送到我研究室,我给你查查原因。”祁白术伸手拍拍沈奕的肩膀,捂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和沈奕随便说了几句,便向自己独立的药物研究室走去。
祁白术是中心医院最年轻的神经科医学博士,对植物药学极有研究,半年前在法国,与沈奕偶然结识,两个月前,他的婚房由沈奕亲自提供设计方案。两人,由此,成了朋友。
沈奕走回病房,竹小溪正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她已经变回原来肤色的右手,听见他进来,忙抬头望着他,傻傻地举起右手,兴奋地大嚷:“手好啦!没事啦!不用死啦!哈哈!”
沈奕嘴角一勾,坐在床边,伸手摸摸她兴奋激动得粉红剔透的俏脸蛋,柔声道:“以后,不许这样好奇多动了,懂吗?”
竹小溪歪着脑袋,看着他摸着自己脸蛋的大手掌,呆呆地想了一会儿,忽地一下把温暖厚实的“导热体”从脸蛋上格开,定定地看着他:“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沈奕有些糊涂了,本来好好的,她的态度怎么又冷了起来。
“故意让我出席谈判,故意摆上两盆妖姬兰,故意让我好奇心大起,故意让我以为自己快要被毒死,故意要看见我怕死的懦弱无助,是不是?”竹小溪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娇脆的声音里夹杂着丝丝的冷冽。
沈奕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她把他当成什么人了?他会故意拿她的生命去冒险吗?这样“莫须有”的罪名,他实在是感到比精忠岳飞更无辜更委屈。
“哼,果然是被我说对了!沈奕,你太混蛋了!”竹小溪见他沉默不语,更加认定自己的想法,不由得气愤起来。
沈奕先被怀疑,现在又被骂,顿感脸面全无,不由得也气愤起来,对着她大吼:“竹小溪,你是个律师,请你有点职业素质,不要随意无根无据地诬陷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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