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她悲观消极也好。她就是怕死。就是害怕摔成模糊不堪的一团肉饼。
沈奕拂掉她脸蛋上的泪珠。柔声安抚她:“溪儿。别怕。我会保护你。不会有事的。懂吗。不哭了。好吗。”
他了眼冷汗涔涔的操作员。眸光凝重起來。他的支支吾吾。故障迟迟得不到解决的回应。让他心底的那股担忧加深。
焦灼地等待五分钟后。操作员激动地握住无线呼机说:“好。好。我这就开一下。”
说罢。忙朝沈奕歉意地说:“先生。找到问題了。我这就解决。还请两位能再耐心地等两三分钟。很快就好。”
着操作员去了缆车里的微型操作台。沈奕松了口气。眉头舒展了一些。他轻轻地拍拍竹小溪的肩膀。微笑着说:“沒事了。虚惊一场。”
竹小溪心里的恐惧减轻了一些些。还是紧紧地抱着他。不肯松手。
两三分钟后。操作员从微型操作台上出來。拍拍掌。轻松地说:“好啦。问題都解。”
他“决”字还未说出口。静止的缆车突然剧烈地晃动起來。车内三人立时站立不稳。齐齐摔倒。车顶传來刺耳的摩擦声。下一秒。缆车像失控了的一团火球。沿着钢索极速往下滑去。
在缆车撞上崖壁的前十几秒里。沈奕紧紧地抱住竹小溪。将她的身子完完全全地护在他的躯体之下。只说了一句话。强烈的撞击瞬间袭來。随即而來地是剧烈的下坠之势。
短暂的几秒过后。山谷里传出“砰”的一声巨响。缆车砸在了坚石遍地的小河滩上。随即。河滩远处。观景亭上发出惊恐不已的尖叫声。之后。才是慌急杂乱的呼救声。
破碎不堪的缆车里。满脸鲜血的竹小溪缓缓地睁开眼。眼前一片红。身上沉甸甸。动弹不得。她意识不清地喊:“奕哥哥、奕哥哥、你在哪儿。你在哪儿。”
然而。周围。死寂一片。沒有声音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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