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是被什么东西带走了,但这种说法又如此离奇,又该从哪里下手找起。
“栖恋,”梁木娇拉起徒弟的手,“看来熙卓没死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照你关叔的经验,他这次如果侥幸不死,内功就会转入先天之境,那时即便是受点什么伤,也绝不会危及他的性命。答应师父,你可千万不要再说什么寻死的话了,为今之计,还是尽快找到熙卓才是。”
“嗯,”侯栖恋轻点着头,“徒儿明白,徒儿也相信,为了我,他也绝不会让自己死,他一定会保住性命回来找我的。”
梁木娇摇头苦笑,“为师还一直以为你是喜欢老二的。”
侯栖恋此时心想,师父呀师父,看来你也是太习惯于熙卓让着弟弟了,突然又想起熙卓落涯时那一脸解脱的表情,心里不免又揪痛起来。
“关承羽。”涯边的青衣年轻人注视着关承羽道。
“你是谁?”关承羽转过身道。
“南宫仪。”
“南宫俊的儿子?”
“不错,家父与半月前离开人世,死前将一身功力传给了我,他老人家毕生的心愿便是再战一次关家剑法。”
“我明白了,你走吧。”
“你要放我走?”
“我儿若非有心饶你,你以为可以在天剑之下保住性命吗,既然他已放过了你,关家又岂有再反悔的道理。”
啊,南宫仪的双眼猛然张大,之后垂下头去,原来这便是关家之人。
翌日下午,在昼夜寻找无果后关承羽继续按原计划北上,留梁木娇与侯栖峦关熙越接着在附近一带分头搜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