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你说什么?”语调猛然提高了八度。
“没,呵,没什么?”
侯栖峦拿眼盯着他看了好久,心想着,你是个花心大萝卜吗,还是对我的心不够坚定呢?除了在六岁那年曾提到过喜欢自己,以后就再也没听他说起过,就算那次,也是说的要把自己让出去,难道,难道他到现在还存着这种想法吗?
“熙卓。”
“嗯?”
“你说决定一个人的行为的是思想呢,还是习惯呢?”
“啊,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么个奇怪的问题?”
“认真些,好好想想,比如你对钱这么热忠,是你真的很喜欢钱呢,还是六岁的时候你就想着从我这里要回钱一直影响到现在呢?”
“啊,这,怎会这样?”关熙卓的眼睛忽然张大,“原来一个想法成了习惯就能决定人的行为这么多年,这,这太可怕了,栖峦,你是怎么想到的。”
“哎,是呀,这太可怕了。”侯栖峦的神情一下子暗淡了下去。
“你怎么了,栖峦。”
侯栖峦只觉眼前一阵的迷惘,徐徐地道:“昨日上涯,你有意在熙越之后,也是习惯性地想护他周全吧?”
“对呀,这没什么不好呀。”
“那你呢?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已呢?”
“有绳索呢,怕什么。”
“那上山顶也有绳索吗?”
“小心一些,没事儿,你看我现在不是哪都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吗?”
“为什么你对熙越就那么上心,对自己就那么狠心呢?”
“没那么严重吧,再说他不是弟弟嘛。”
侯栖峦到了此时双眼己浸满泪水,她将偏向了另一边,“你是不是到了今天还在想着把我让出去?”
猛然一惊,“这,我――”
转过头来着他,“我什么,这几年你只想着要你那些臭钱,你就没想过连我都是你的吗?我在你眼里,就那么不值钱吗?”
“你又哭了?”
“我没哭,像我这么下贱的人有什么资格哭?”
“你别这样,栖峦。”
“别怎样,你都不要我,你还管我怎样,”侯栖峦越说越激动,“关熙卓,我告诉你,你别想着能替我决定什么,就算我爹娘,师父,还有关叔叔都希望我嫁入你们关家,可那也要我喜欢才行,若是我不喜欢,我宁肯一辈子不嫁,也绝不做那任人摆布之人。”
“栖峦姐姐说得好,若是栖峦姐姐嫁给我不能开心,我也绝不会娶栖峦姐姐。”
“老二!”“熙越!”两人齐转头朝来路看去。
“你们太投入了,连有人到了跟前都不知道,这可是我们江湖人的大忌噢。”关熙越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脸上瞧不出丝毫的异状。
侯栖峦急转回头擦了下眼泪。
此刻关熙越接着道:“当年爹觉得亏欠柴郡主,把她撮合给了杨延郎,结果还是十几年来都不愿回京。难道哥也想学爹,把栖峦姐姐让于我后,也来个远避不见吗?”
“你这都听谁说的?”
“师父呀。爹当年的事他可全知道。”
“这个慕容志,自己一脸的风骚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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