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皇上一人,倘若能使其对抗辽之事产生信心,岂非大事可期?”
“吭,当今皇上自小到大都生活在深宫之中,哪里似先皇久经沙场,你要让一个连战场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的人对战争产生信心,这谈何容易。”杨延郎愤然言道,显然对当今皇上并不看好。
关承羽想了想道:“或许正因为他不了解战争,才能让他更盲目地相信会赢。”
“此话怎讲?”杨延郎面含疑惑道。
“皇上没见过沙场,所以恐惧只是来自流言跟自己的臆想,契丹人孔武有力,马术精湛,确为我汉人所不及,但我们若做出些事情让皇上觉着辽人也不过如此,那便诸事可成。”
“咝,”杨延郎猛吸一口气,双目同时大张,而后又不住流转,显然已为所动。
焦孟二人不由齐声亢奋地道:“甚善。”
杨延郎看了他二人一眼,后目光慢慢转回,谨慎问道:“计将安出?”
“二策,一为败其最精锐之师,二为斩其最勇武之将。”
杨延郎神情再为一动,道:“一策需牵涉多方因素,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二策就有些微妙了,看似简单却行之有效,如若妥善经营,说不得会产生奇效,那时敌军必人心恐慌,而此消彼长之下,我军必士气大盛,此刻便真如关兄弟所言大事可期。”
“我也比较侧重于二策,必竟一策伤亡必不可免,相比仅是斩杀几员猛将,确实牺牲过大。”
“关兄弟所言甚是,我等虽为武将,但亦不愿见手下弟兄枉送性命。”言罢看向焦孟二人,他二人亦频频点头。
关承羽心想,如果我说连辽人的性命也不愿见到失去,不知你们又会作何感想,不由得又想到了城外横尸遍野的场景,而后一声长叹道:“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若非不死,便要使牺牲降至最小,此役若能以杀一人而决那就再好不过。”
“可。”杨延郎答道。
“谁?”关承羽一惊,自己本是感叹了一下,不想还真有可能。
“辽国于越,此次的领军统率,萧挞凛。只要此人一死,辽军必溃。”杨延郎提到此人一脸的愤慨。
“此人武艺如何?”
“冠世之勇,我不敌他,当年父帅正是被他的流矢所中故才遭擒,以至绝食三日而亡。”杨延郎神情已显激动。
稍等了一下,关承羽沉声道:“三月之内,此人必死。”
杨延郎三人皆万般激动地注视着关承羽,眼中已不由自主地掉下泪来。
世上换过任何一人说出此话,他们都不会信,但他是关承羽,是天下第一剑,虽然此时功力还未恢复,但他既说出三月之内会杀萧挞凛,那在三人看来,萧挞凛就已经是个将死之人。
跟着杨延郎哈哈大笑,转身吓道:“焦赞孟良听令。”
“末将在。”
“本将军即刻要随关兄弟前往冀州,城防的重任就交由你二人负责,本将军不在军中期间,你二人需严密监守,不得有误。”
“末将遵令。”
到了第二日下午的时候月儿他们终于发现有人赘在了后面,但却再无所举动,三人只作未曾发觉,依然不紧不慢地赶着路。
“姑娘现在感觉好些了没?”慕容志在外询问道。
“劳先生挂心,月儿现已好多了。”月儿的声音很平静。
“那便好,前面不远有个镇子,姑娘要吃点什么,我去置办。”慕容志殷勤道。
“不用特别顾着我,北方眼下不太平,一路上的店铺十有九关,先生随便买些就好,你们吃得,我便吃得的。”月儿依旧平静道。
“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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