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婚姻是军婚,从我决定跟你结婚时开始,这段婚姻就必须得进行到底,我们不会离婚。8”他顿了下,眼神很认真,“我们是夫妻,虽没有感情基础,但我以希望我们以后能做真正的夫妻,而不只是只有一张结婚纸。”
“什么意思?什么真正的夫妻?!”安若张着小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太震惊了,比他当初在监狱了对她“求婚”还要震惊!
她觉得自己被深深的雷到了,脑子处于当机状态,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也在怀疑辞煦哲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她才知道他有一个念念不忘的旧爱,他这回就跟她继续两个人的婚姻,他脑子真的没问题吗?
辞煦哲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继续着他的话题,“如果你未嫁我未娶,我们之间一切都有可能,更别说我们已经结婚了,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之间不试着把婚姻继续维持下去呢?如果我们对方都不会互看把不顺眼,为什么不试一试?还是……你的心中有忘不了的爱人?”
不会互看不顺眼?安若腹诽,他的意思是他看她顺眼了?不知怎的,她竟然因此而有些窃喜。
“我——”安若被那一句心中忘不了的爱人震住了,倒是回过神来,心中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脑海浮起那抹俊逸的身影,顿时翘起的嘴角讽刺的勾了勾,眸子暗了下来,想起黎雪的话,片刻抬眸看他,“先不说我了,难道你心里就没有一个让你难忘的旧爱或者是初恋吗?听说她姓杨?既然你们互相爱着,为什么你不跟她在一起?却要娶我来当挡箭牌?”
辞煦哲眸子沉了沉,眼神多了几分冷意,“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些事的?”
“黎小姐说的。”看他的反应,也就是说黎雪说的是真的了,想到这,安若的心沉了沉。
辞煦哲眯了眯眸子,语气有些冷,“无论是谁说的,都不重要,不过,有些事不能问的就希望你不要问。”
“那你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那你跟我说什么是真正的夫妻?你理解过夫妻的定义吗?如果你真的有心要和我做真正的夫妻的话,我为什么不能为这些问题?!”安若怒瞪着他,她现在憋了一肚子气,看着辞煦哲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焰来了。
nnd!他以为她好欺负是吧?!
“你的意思是我你答应了?”被她吼,他不怒反而勾了勾唇角。
安若一怔,顿时又勾起讥讽的弧度,反问,“说话权紧握在你的手里,我能不答应吗?”
就算她不愿意,也不能反抗,她已经没了这个权利,即使她知道她亏了,他对她的恩情她倒是没忘记过,也不敢忘记两人的交易,只是这个交易的性质好型变了一些而已摄政王,借个种。
“不能,我说过我们是军婚,无论我们之间是否存在感情,我们的婚姻都得继续下去,你明白吗?”他够了勾嘴角,“何况,跟了我,你并不亏,你要想要的,除了感情,我都能给你,还不够吗?”
“你说得对,或许是我赚了。”安若的语气很淡,唇角讥讽的翘起,她长这么大倒是第一次见识到,原来两个人的婚姻除了爱情什么都拥有,就已经足够了,真是骇人听闻!跟她所认知的差个十万八千里!
而她只知道,如果两个人的婚姻没有爱情,也就真的应了那句婚姻是坟墓的说法,就算两个人凑合着过一辈子,但这一生也不会得到真正的快乐。
她直到现在真正明白,原来这个男人真的很冷血,他根本不打算还她自由放过她。
也许只是对她冷血,他凭什么提这个要求?难道就是因为他把她从监狱里就出来?
“不过,辞煦哲……”安若顿了下,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虽然我是你救回来的,我也知道自己的立场,但我希望你能留点尊严给我。”
“我没有吗?”辞煦哲挑眉,他觉得他对她算不错了,她这是在抱怨他对她不够好?
安若扶额,深知他和她的思想不在同一水平线上,他所理解的尊严其实就是留空间给她,而她理解的则是希望他在做出决定的时候能站在她的立场上想一想,衡量一下她能否做得到,是否愿意,而不是他自我的独。裁了她的思想和行为,根本不在乎她的想法,不在乎她是否愿意,这也许是因为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建立在不平等的条约上的关系吧。
“算了。”安若叹了口气,放弃跟自己理论,顿了下又问,“什么是军婚?军婚就不能离婚吗?”
“可以,只不过,只要有一方不肯离婚,都离不成。”他走到她身边坐下,轻轻的抿了一小口杯中的咖啡,淡淡的说道:“我们辞家算是军人世家,我爷爷以前也是带兵打仗的,我爸爸现在也在军队里工作,所以我自小就被当成一个军人一样训练培养,直到前几年我才辞职,开始从商。”
“所以,主动权还是在你手里。”安若淡淡的应了声,原来黎雪的话都是真的,他原来真的是为了感情才弃官从商,单凭这一点,她都能看出他对那姓杨的女子的爱有多深了。
安若不知道她该说什么了,原来从一开始她就理解错了,她还没真正的认识到所谓的不公平。
从一开始,所有的主动权都掌握在他手里,只要他不想离婚,他们便只能耗在一起;如果他的旧爱回来了,他想离婚,她也只能答应,所以,这场交易一开始她便赔得一败涂地!
“也可以这么说。”说着,他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顿了下才说道,“还是……你想跟我离婚?”
“没有……”安若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回答,她没有忘记他们之间的约定,他帮过她她也不会忘恩负义的不遵守约定。
“那就好。”他嘴角上扬,酌完杯中最后一口咖啡,放下杯子,才慢悠悠的开口,语气似戏谑又似乎带着几分认真,“你放心,只要你不主动跟我提出离婚的话,我绝对不会跟你离婚。”
安若胸口一荡,置于身侧的小手紧握成拳,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他的意思是婚姻的主动权都握在她的手上?她想离便离?她不想离便不离?她有这么大的权利吗?她是不是幻听了?!他是耍她的吧?哪有这么好的事?!
“字面上的意思。”他扬眉,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垂眸看着揪着他衣角的小手,又说,“其实你比我想象的要笨多了。”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她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小手竟然揪着他的衣角,两人的眼睛脸的距离也拉近了不少,形成一股暧昧的姿态,他浅浅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鼻头处,鼻腔处尽是他好闻的男性气息潜规则之皇。
安若感到鼻头顿时一痒,身子颤了下,放开他的衣袖,尴尬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也忘了反驳他说的话。
辞煦哲扬唇一笑,露出“白希整齐的牙齿,起身走向书房,不一会儿又走出来,“走吧,不是要接小家伙吗?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等等——”安若叫住将要进去书房的辞煦哲,“你的意思是我们从现在起,是真正的夫妻而不是交易?虽然我们之间不谈感情?”
辞煦哲翘起的嘴角缓缓的收住,皱起的眉头,抬眸凝视着她,语气凉薄如水,“也可以怎么说。”
安若对他的的回答很不满意,小巧的眉宇皱得紧紧的,什么叫也可以怎么说?她要的是确凿答案,不是像现在这样模棱两可的。
见辞煦哲冷淡的抿着唇进去书房,安若起身,“等一下,你说清楚——”
“咕噜……”她的话还没说完,她的肚子却传来了一阵叫声,安若顿觉倍感尴尬,“呃……。”
方才吃饭的时候那气氛压抑得直让人昏过去,况且还这么多人给她脸色看,如果是有点感官感受的人都不能在那种情况下吃饱喝足,所以她当时仅仅是扒了几口饭就跟着他们匆匆离席了,现在饿了也不奇怪。
“饿了?”他挑眉,看了看手表,抬眸看她,“从这里回去至少需要一个小时,能熬得住吗?”
安若如小鸡啄米般点头,“可以!”
在这里她真的不自在,再美味的食物都失去了她也提不起劲儿,甚至比不上家里的一碗泡面,所以她想忍一忍,回家再作打算,至少不用看人脸色。
辞煦哲岂会不明白她的心里所想,所以他没为难她,只是当瞄到她发白的脸色,他皱了皱眉,“你先坐着,我下去给你弄点吃的。”
“哎 ,不用了,我——”安若还没说完,他已经恍若未闻的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安若合上张开的小嘴,只好坐回沙发上,随意的翻了翻茶几旁边小书架里的商业杂志。
忽然,安若被其中一本国际财经杂志的封面给吸引住了,是辞煦哲。
他身穿一身灰色高级定制西装,黑色领带,白衬衫,封面上的他是四分之三侧脸,艺术上认定四分之三侧脸是最好看的,果然没说错,照片里的他俊美得摄人心魂。
他一双深邃的眼眸不是直视前方也非垂下眼睑思考,更像是晃神入迷的沉浸在自我之中,彷如外界的一切都不能入他眼里,拍摄时的灯光设定得很好,将他高蜓的鼻子凸显得很是传神,抿起的薄唇不喜不悲。
照片里的他看起来跟他给她的感觉一样,一样的对所有事置身事外,一样的平静无波,一样的无关痛痒。
不喜不悲,无关痛痒……
他和她结婚时,也是不悲不喜,无关痛痒,就像他说的那样,如果不是自己想要的,他结婚的对象对他而言是谁都一样,而她也是那谁之中的一员,所以不喜不悲,所以无关痛痒。17199124
只是……他想要的是谁?
“——杨姐姐就要回来了。8”
——“杨姐姐是煦哲的初恋,他们相爱了八年,他很爱她,为了她,煦哲才放弃他好好的中校不做回来从商,直到现在,杨姐姐都是辞家的禁忌,提不得江湖大反派。”
脑海不禁的想起了杨雪说的这些话,意思是他想要的就是那个姓杨的女子,他的初恋?
既然他真正想要的人是她的话,为什么又不跟她在一起?难道是不能在一起吗?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他为什么忽然又跟她说要和她做真正的夫妻的话?难道就是因为他忽然间看她顺眼了?
既然他们之间不谈感情,为什么他又说如果她不想离婚的话,他也绝对不跟她离婚?
她想不明白,真的不懂辞煦哲到底在想什么!
——“小哲,妈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急的就随便的找个人结了婚,但有些事是逃避不了的,再过半个月你哥哥他们就要回来了,你好自为之。”
不知怎的,她的脑海不禁的就浮现了这句话,她记得辞母说这句话的时候,辞煦哲的脸色和难看,难道这跟他为什么和她结婚有些关联?
书上有他的专访,里面有他在商业上的奋斗辉煌历史,他也被誉为国内十大钻石王老五之首,看到这些,安若才明白他的家人在得知她的身世后他的家人反应如此强烈,也明白辞煦哲为什么这么受女人欢迎了,他真的是太优秀了,无论是事业上还是外貌上,他拥有的一切对女人而言有致命的吸引力。
难怪他会说他不做没有价值的生意,依他在商场上的“战绩”来看,他做所有的一切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难怪她为什么会从一开始就输得一败涂地了,这个男人的心机太深沉,她和他虽相处了一段时间,但她还是看不出来他是怎样的人。
“什么这么好看?”辞煦哲端着托盘推开门进来时,见她手上捧着一本书正专心致志的看着,连他进来都没发现。
安若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抖抖手中的杂志,给他看看封面,美目挑了下,调侃的说道,“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这么厉害,没想到我运气这么好的傍了个大款,这大款还是个高帅富,看来老天还是眷顾我的,啊,我好幸运哦。”
辞煦哲怎会听不出来她语气里的讽刺,他当做是赞赏的挑眉,双手抱胸,“不饿了?”
“饿,当然饿了。”安若笑得特别狗腿,放下手中的杂志。
既然辞大老板为自己亲手洗手为她做的,她哪敢不赏面?况且她也饿了,为了自己的胃,她也要迎合一下,做做样子,谄媚一下也是应该的。
“你煮的?”看着眼前这一大碗香气四溢的香菇鸡肉面,香菇和鸡肉的味道结合得很妙,汤很浓,安若吞吞口水,有点不敢相信,因为味道真的很不错,她以为像他这样含着金汤勺出声的公子哥儿都离厨房远远的,没想到她初一好型不错。
不过想起他说过他以前是她所崇拜的人民解放军,倒是不觉的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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