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小家伙的户口改了?”她一直想不透辞煦哲为什么拿她的户口本,现在倒是明白了,但也更加糊涂了,“你什么意思?”
他们分明不是真正的夫妻,现在他帮铭铭的户口也改了,还说小家伙也是他的儿子,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是顺理成章的事,况且铭铭也真的需要一个爸爸,我也很喜欢他......”说着他扫了她一眼,承诺道:”放心,我会好好对铭铭的。”
他说得她心一动,同样的,她的心忽然变得好乱,而胸口也有股热流在蠢蠢欲动,扰得她的心更乱了。
她的纠结让他眯起了眸子,语气变得冷点了些:“这件事在我们结婚时已成定局,你早该想到了,不是吗?”
“可是,我们的婚姻――”安若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想说他们的婚姻本来就建立在交易之下,现下他做得这么逼真,这让她该怎么给小家伙说?她说得清楚吗?
“我们的婚姻没有问题。”说到这,他顿然笑了,忽然转移话题:“你这么教育小孩子对吗?”
安若想继续说他们的婚姻问题,听到有关小家伙的事,一颗心都被他的话题带走了。
“我不知道别人这么想,但我觉得我没有错。”她知道一般而言家长都不会这么教育孩子,但她只希望小家伙过的开开心心的,没有太多的顾虑,释放自我,因为自少就缺少父爱,他的宝贝跟其他孩子相比已经失去了很多,她不想他再被剥夺他展现他自我真性情的机会。
她既然都做了,她这么说他也不再诧异,笑问,“你就不怕小孩子学坏?”
“怕!但我相信我能做好引导工作。”安若语气斩钉截铁。她岂会不怕?她比谁都怕,她比谁都希望他能有一个好的未来,但展现自我并不代表着要学坏不是吗?
他笑着点头,表示理解,因为他觉得她做的很对,他也赞成她这么做。
喝完杯酒的酒,将杯子收好,他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忽然抬眸问她“很喜欢当医生吗?”
听到这她想起了金兰湘那讽刺的口吻,安若心房倏地收紧,眸子充满防备,“你什么意思?”
“安若,我是你的合法丈夫而不是黄鼠狼。”辞煦哲悠悠一叹,精致的眉头轻蹙,忽然他很不喜欢她竖起身上的刺防着他。
她的丈夫?想到这四个字,安若胸口一顿抬眸看他,他眼底虽有无奈却也无比的认真,让她的心倏地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
“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想做医生的话我可以帮你,当然如果你想做其他作息正常点的工作我也可以帮你。”他顿了顿,再说道:“现在这份跟着明星走南闯北,飞来飞去的工作不适合你,况且,那里也比较多应酬,如果你想多一点时间陪陪小家伙的话就把这份工作辞了。”
“如果你想继续当医生的话,我会找一个保姆来照顾小家伙,这么一来情况可能会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