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今天不是星期天,你不用上班吗?怎么有空带铭铭来吃甜点?”小家伙坐在椅子上悠悠晃着小腿,翘起粉粉的小舌,舔去嘴角残留的甜点。
闻言,安若握住勺子的手顿了下,见着小家伙欢喜又懵懂的眼儿,故作生气的皱起鼻子倾身伸手捏了捏他纷嫩的小鼻子,“怎么?铭铭不想妈妈陪?”
“想、当然想!”小家伙急了,小身子扭着想要跳下椅子,“铭铭很高兴的!”
“好好,妈妈知道。”安若拉住小家伙,不让他乱动,生怕摔着了,“妈妈累了,先休息一段时间再工作,多花点时间来陪陪铭铭。”
看着小家伙笑得一脸满足,眼儿都快眯成月牙儿了,笑得这么开心,她心里也高兴。这几年因为要忙着学业和生计,又因为她职业的特殊性,她真的很少有时间陪陪小家伙,能有时间多陪陪他也不错。
“妈妈,我想嘘嘘。”纷嫩团子嘟起小嘴儿,熟门熟路的跑进洗手间里。
男女洗手间相隔10米左右,安若只得在女洗手间处等他,这时,两位年约五十的中年夫妻见着安若,那富态毕露的中年妇女走向前,大声嚷嚷,“哎呦,我就奇怪了,怎么觉得这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狐狸骚味呢,我呀,还以为是谁呢,原来这个小狐狸精在这里啊,早知道啊,今天就该看了黄历再出来,省的弄得一身腥。”中年妇女做戏做得非常足,还一脸嫌弃的拍拍自己身上名贵的衣服。
“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安夫人啊?”安若唔着鼻子伸手扇了扇,“我说这里怎么就越来越臭了呢,原来是拜安夫人的臭嘴所赐啊。”
“你――!”被反将一军,安夫人气结的拉了拉丈夫的手,“你看看你生的践人!才多大的年纪,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也不看看是谁把她养大的,这个没良心没教养的贱蹄子!”
“小若!你怎么跟你妈妈说话的呢!还有没有点规矩!还不给你妈妈道歉!”安南扳着脸教训。
“凭她也配当我妈妈?”安若冷笑的看着这个给了她生命的却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的男人,“安先生您老记性不好不代表我也老人痴呆到连谁是自己的妈妈都分不清了。“
“怎么说话的呢!我是你爸爸!真是一点教养也没有,你――”安南也被气的不轻。
“够了!”闻言,安若怒极反笑,“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教养!”
他现在竟然跟她谈教养!真是天大的笑话!他抛妻弃女另娶他人,18年来对她不闻不问,任由那两母女欺凌的时候,他怎么不出来帮帮她?那时候他怎么不说他是她的父亲?现在摆出这幅嘴脸来糊弄谁啊!
“你看到了,是她自己不检点还未成年就不知勾搭了什么野男人生了个野种,做个医生也医死人,现在做长辈的说说她她还有理了?枉我还悉心的教导了她差不多十年呢!你看,她就是这么回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