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会让这个女人立刻化身成为一只小野猫 ,这样事事都要真强好胜的宋颖姿,这样有血有肉的宋颖姿,这样敢爱敢恨的宋颖姿才是他陆明轩看上的。
好多天,这个小女人都没有理自己了;现在,之于陆明轩来说,哪怕眼前的这个小女人不给自己好脸色看,哪怕她打骂自己,陆明轩都是心甘情愿的。
是回敬,是回应,更是陆明轩对宋颖姿的挑衅无声地对视。
无声地挑衅,男人与女人谁也不让着谁。
宋颖姿和陆明轩在那边上演着无声对视挑衅的戏码,而这边乔景天和莫颜也在用眼神进行着无声地交流着。
如果说唐念诗和宋颖姿的造型一个是温婉大方,一个是复古清纯的话,那么短发妆的莫颜倒是有着另外一番味道。
好像…………
下意识地,乔景天蹙了蹙眉心。
一句话便就这样在他的脑海当中冒了出来:
短发女人也可以性/感和可爱!
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一首歌的歌词。
当这样的一句歌词闪现在脑海的那一瞬间,乔景天自己都被自己给吓到了。
着着实实地,乔景天被自己给吓了一大跳。
微微蹙起眉心,他乔景天可不是一个对音乐感冒的人,如果说换成陆明轩和俞子键的话,那还正常的;但是,是他乔景天可就不一样了?
这,不是很奇怪么?要让一个对音乐根本是不感冒的人来记住一首歌的歌词。
眉心,又是不自觉地皱紧了几分。
是哪一首歌的歌词,乔景天不知道,也不想去计较。
不过…………
原本蹙紧的眉心在这一刻渐渐地舒展开来;与此同时,乔景天那原本抿紧的双唇亦是在这一刻是轻轻地朝上扬起了几分。
确实,短发女人也可以性/感和可爱。
性/感和可爱这两个原本就不搭调的词,现在用来形容倒映在自己黑色瞳仁里的女人倒是再也恰当不过的了。
不,确切地讲是这两个词被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的地步。
齐耳短发被梳的是一丝不苟,就连那两鬓处的头发也是被整整齐齐地梳在了耳际后。
这样的发型,无疑是让莫颜整个人看上去干练不少,俨然更像是一个女强人。
黑色的短发,烈焰红唇,香肩,锁骨外露倒是让莫颜整个人看上去干练的同时,又是性/感味十足。
而那个别在她右侧发顶上的黑色蕾丝边镶嵌的贝雷帽形状的发夹,却是让这个女人在性/熟之中又多了一份叫做可爱的味道。
性/感和可爱,不自觉地乔景天抿了抿唇,在心里又是默念了一边这两个词。
下一瞬的时候,这个男人再一次将他的唇朝上扬了起来;却,不同于之前的几次的扬唇,这一次乔景天唇角勾起的弧度更高,弧形也更加漂亮。
男人的微微眯起的眼眸当中,却是清晰地倒映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白希的小耳垂上的那两抹熠熠生辉的淡紫色。
那是什么?乔景天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勾起唇,他的眸光直视着对面的这个轻咬着唇,娇媚脸上似笼上了一层不虞之色的女人。
无视,女人脸上的不虞之色;
随即,男人便是无声地蠕动了几下他韧薄的唇。
虽无声,但是莫颜却是看得清清楚楚;亦是听得明明白白:
很美,也很配!
真心的赞美,乔景天在定制这一副这独一无二的耳钉时,他就知道若是戴在这个女人身上一定是很美的。
那天在温泉度假村的豪华客房里,自己给这个醉酒而睡着的女人戴上这一副耳钉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乔景天犹记得当时手上的动作是如此的小心翼翼,是如此的温柔;小心翼翼,他是生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而弄疼了睡着了的莫颜。
天知道,这可是乔景天第一次给一个女人戴耳钉;
乔景天当然还记得自己离开房间时,给这个女人在床头柜上留下的那一张纸条;
他,是故意那样做的;当然,他亦是故意地拿走了打开耳钉的“心锁”;他的目的很是简单,那就是让莫颜来找自己。
好吧,他承认自己是有那么一点的卑鄙;
但是,卑鄙就卑鄙吧!在爱情的道路上卑鄙一点又算得了什么呢?
乔景天之所会这样做,其实也是想要让莫颜来真实的面对她的感情;而知道莫颜在担心着什么,又是在顾虑着什么。
同时,乔景天的心中还有些许的郁闷:在云南发生的那一夜,其实也是出乎了乔景天的意料,尽管当时他和莫颜两个时都喝了酒,都有些许的醉意。
但是…………
乔景天不曾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竟然会那样做,又是会那样佯装无所谓地说:
明明是第一次,这个该死的女人却还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该死的!
什么叫做大家都是成年人,发生一夜/情是很正常的事情;什么叫做以后就当做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而真正让乔景天郁闷到不行的是,这个女人竟然在第二天的时候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了;就算自己是找遍所有的地方,也不见莫颜的踪影。
乔景天又怎么会不知道莫颜的所谓的“人间蒸发”不过就是她想要躲着自己罢了。
就像是自己那天在温泉度假村里说过的那样:既然再一次遇上,那么自己就再也不会放开了。
是的,再也不会放开这个叫做莫颜的女人。
乔景天的唇语,莫颜看到了,也证实了她心中所猜想的:
是的,这个男人是故意的。
恼怒地,莫颜瞪视了乔景天一眼;而这个男人像是早就洞察了莫颜的意图一般,在莫颜有所动作之前,乔景天便是率先将他的眸光转移开了。
徒留下莫颜只能够恨恨地对着这个男人的后脑勺,恼怒不已!
男人们与女人们就这样在无声的世界当中交流着,挑衅着,愠怒着,不甘示弱着,愉悦着;却没有一种是用来很贴切地形容此时此刻的程奕铭的心情的。
无理取闹的霸道,无理取闹的愤怒是用来形容这个男人最为贴切不过的。
当程奕铭的眸光往下,原本漾开在他涔薄唇瓣的那一抹笑意却是在不知不觉当中收敛了起来;
英挺而平坦的眉宇在不自觉地拧起,而他黑色瞳仁亦是在这一刻收缩着。
男人的眼眸底处,有一种隐忍的情绪在翻涌着:
优美的脖颈,圆润的香肩,白希的锁骨,还有那胸前引人遐想连篇的诱人沟壑都在程奕铭那黑色的瞳仁当中清晰倒映出来。
甚至,连那锁骨处还一抹隐隐的淡色的红也被程奕铭牢牢地锁在了他的那一双已经开始酝酿着不悦情绪的眼眸当中。
这一抹隐隐的淡色的红是什么?
没有人会比程奕铭要来的清楚,那是昨天早上他在自己的小妻子唐念诗身上所留下的专属于他程奕铭的烙印。
该死的!
一声低低的咒骂声便就这样在程奕铭的心底产生。
如此暧昧的红痕又岂能够被第三人所看到;恐怕,程奕铭数都能够数的清楚这里有多少双眼睛正在盯看着自己的小妻子。
程奕铭不悦的并不单单只这一抹隐隐的淡红色,真正让他不悦的是自己的小妻子这香肩外露,锁骨尽显,还有那落入人视线当中浮想联翩的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