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走,如果一切都可以安排,那么人们也就没有了期待!”
我泄气的说:“可我今天过来,就是想问问您,您现在这么说,到底我该怎么办啊?”
他哈哈地笑了起来,对我们说道:“神明指示了今日有客到来,可是却没告诉我是谁,你们脚下的路只有自己试着走,我也不是万能的神。”
我不解的说道:“胡夫爷爷,你知道我们今天要来?”
胡夫爷爷说:“昨夜我观星,星云移动,就知道今天会有客远来,不但我这里有客人,楼兰城也有客自远方来啊!”
我歪着头,笑嘻嘻的说:“楼兰城自然要有客远来,若羌招婿,远近大小的邻国都将会派来使者啊!”
老胡夫似喜似悲的看着我们说道:“可怜的孩子们,祸福是相依,命运无情又残酷,可是谁教你们生在了这样的时间里?”
他的话我似懂非懂,又觉得有种不好的预兆。
不禁问道:“不是说,阿胡拉会保佑他的子民吗?难道我们这样虔心的敬奉,也换不来安宁的庇护?”
他叹了口气,说道:“玛奇朵,你要记住,水是楼兰血脉精,昼夜不定水难生。”
水是楼兰血脉精,昼夜不定水难生
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可是任凭我再怎么询问,老胡夫始终不肯再吐露半字。
他只是闭着眼睛坐在榻上,嘴里念念有词的念着祷语。
其实,对于楼兰人信奉的阿胡拉,我没有任何感觉。在我短暂的人生中,我既没有祈求过他,也没有祈求他的必要。我谁都不信,只信奉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