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给自足。我观楼兰比起西域其他几个小国,兴旺许多。”
我抢着回答:“谁说楼兰没有战祸,去年我们就被一股匈奴人袭击了的。”
一边说,一边得意的看着莫顿。
莫顿满不在乎的一笑,看着韩让,朗声说道:“葡萄果实结满了,总会有虫子来捣乱,一棵树长大了,就会有分叉。听说汉人之前也是你打我,我打你,还是生死之交的兄弟了。”
韩让面不改色的回答道:“殿下说的不错,就连亲生兄弟也会彼此互不相容,更何况权宜之时结拜的兄弟呢?”
他又接着说:“听说殿下是匈奴头曼单于的长子,头曼单于子嗣众多,想必殿下待下面的兄弟都很亲厚。”
莫顿听了韩让的话,眸中颜色变深,紧紧盯着韩让,慢慢说道:“你知道的倒不少。”
一股寒意从他的眼里凌厉的射出,周围的空气都仿佛结了冰。
韩让不避不退,迎着他的目光,悠然说道:“在下家中从商,与匈奴部落也有货物交易,比起普通人,所知的确是要多一些。”
似乎感到了两个人之间的剑拔弩张,阿尔泰和巴格连忙开口转移话题。
阿尔泰对韩让钦佩的说:“韩公子虽然年纪和我们差不多,但是胸中有丘壑,这般见识,若是进朝为官,或可青史留名,屈身于商贾,真是可惜了。”
韩让嘴角浮出一抹苦涩,喟叹道:“在下年幼,若为小吏。虽然轻松,但非我所愿。若得朝中德高望重之辈举荐,或者为当今陛下献上利国利民的大计,方才有一展平生所学之机,然则,时机未到也!”
他说完此话,便举起手中酒碗,敬了在场之人,自己先干净利落的一口喝完。
“好!”我鼓掌称赞,然后抱起酒坛,亲自为韩让斟满,然后对着他,笑盈盈的说道:“韩让。虽然我不喜欢你说话,文绉绉的叫人好难听懂,不过你这喝酒的样子倒合我的胃口。”
众目睽睽之下,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非常豪爽的说:“你要是觉得你们汉朝待着不好玩,尽可以到我们楼兰来,我可以让父王给你安排个官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众人听了,脸上都变了色。
阿尔泰立即笑着训斥我:“玛奇朵真是胡说,汉朝地大物博,我们楼兰地处西陲,怎可与汉朝相提并论?”
又笑着对韩让说:“不过玛奇朵的话我也同意,你如果愿意到我们楼兰来,随时都欢迎你。”
巴格也在一旁笑着说:“是啊!韩公子,我们的玛奇朵可是从来没有对谁说过这话,韩公子可要三思啊!”
我瞪了巴格一眼,不明白巴格为什么这么说!
莫顿阴沉着脸看着我,讨厌的说:“中原人一向视我们为蛮夷之人,怎么会瞧得上我们?再说了,若是到了西域来为官,父母亲和家族人又会怎么看待?我想,这中间的区别韩公子还是分辨得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