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哦,也包括我吗?”
高桥日暮正容道:“是的,也包括您。”
王杨撇了一眼冲击波留下的大坑:“好像它不具备这个能力啊。”
高桥面不改色的回答:“没有关系,您的灵魂,我会亲手取得。”
王杨大笑:“我喜欢这种自信,高桥先生,作为对敌人的尊重,我会用战士的方式送你上路。”
高桥日暮突然扬起手:“请您稍等。”
王杨收起笑容:“高桥先生还有什么遗言?我的时间有限。”
高桥日暮肃容道:“很抱歉,我必须杀您,但作为补偿,我会把自己的故事全部讲给您听,您一定可以明白,能够把灵魂交给我,是您的荣幸!”
王杨手背上游过一条青筋。
——他妈的,我真有点生气了。小日本都是变态吗?怎么一个个全是这种德性?
但是高桥日暮却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而是铺席摆桌,拿出一整套茶具,卸冠宽衣,正襟跪坐,郑重邀请:“请您入座。”
王杨反而被搞得没了脾气。
一整套娴熟的茶道流程走过,王杨也不禁赞叹,不愧是能够成为阴阳师的一时俊彦,举手投足间的优雅与风度已经深入骨髓,配合高桥日暮俊雅的面容和沉静的气质,真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一时间,两个人态度悠然的对坐品茗,根本看不出马上就是生死相对的敌人。
“我出生在奈良一个小山村,”高桥日暮的声音彷佛从梦中传来,悠远中带着回忆:“那里很美,曾尔高原的春天就像一首诗。我的外婆和妈妈都来自支那,说起来,我也有一半支那血统。”
“十岁那年,我拜入日本第一阴阳世家——樱池家族门下,追随日本千年来最强大的世家学习阴阳之术。”高桥日暮顿了顿:“请原谅我打断一下,您知道晴明公吗?”
王杨点点头:“不知源义经,但知晴明公。”
高桥日暮脸上有了一丝笑容,这让他顿时流露出一种如沐春风的舒适感:“是的,晴明公是日本历代阴阳师中最优秀、最杰出、最伟大的一个,他的能力远远超过任何一代,任何一个阴阳师;他是千年以来阴阳道不可超越的巅峰。”
“而樱池家族就是传承自晴明公。”
王杨略感诧异:“有这种事?”
高桥日暮点点头,给王杨又斟上一杯茶:“这是樱池家的秘密,非家族精英不可知。”
“日本传说中,对晴明公的出身争论不已,有说是白狐之子,有说是天皇之后,其实同我一样,晴明公也是出身微贱的山民,只是他天赋异禀,出生时就曾经看见凭依在家中女佣身上的魂灵,少年时先后在大阴阳师贺茂忠行、保宪父子的门下学习阴阳道,受保宪赏识而被传授天文道,终成一代大家。”
“晴明公幼时曾誓言大荒之年襄助邻里,待到荒年果至,余粮散尽,仍有未逮,路过的樱池平八郎,喔,也就是樱池家族的第一任家主,将自己的口粮馈赠,圆了晴明公之愿;后来晴明公功成名就,愿将天文与阴阳术择一相授,樱池平八郎自此成为安倍一流阴阳术的传人,因为是回报当年一饭之恩,故两人只有授业之实,而无师徒之名。”
“能够拜入樱池世家,是所有阴阳师的心愿,我立志发奋,九年即有所成,被誉为樱池门下年青一代四大后起之秀,锦绣前途指日可待。”
“正当我意气风发之时,一日偶遇樱池家主独生爱女樱池百合,自此坠入爱河。”高桥日暮目光中首次闪现一抹温柔的色彩:“她就像樱花一样纯美,我们琴瑟相合,寄情山水,那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岁月。”
“原本我们的感情没有人反对,可是不久之后,我的支那血统被樱池家族得知,百合被强令远嫁肥前,整日不苟言笑,终于抑郁而终。”高桥日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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