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还没泯灭天良】
【因为我的善意、我的血汗,不会变成的马车和衣裳】
异能师分会,本地异能师和学徒们已经开始冲击大门的封锁线,在听到诗篇之后,他们的情绪愈加激奋——而在他们对面,那些总会派下来的人却有点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的人可不止异能人士,在古朴诗句中,数万城墙上下的联军士兵难以抑制自己的情绪,热泪涌出眼眶,顺着沾满硝烟的面颊滚滚而下
城上城下,无论是爬云梯的、还是抗云梯的,他们的动作都同时缓慢下来。
更令联军高层感到惊恐的是,那星墙上的联军士兵虽然都恢复了神智,但他们居然不肯打——明明一刀就能砍死面前那些虚弱的守军,但他们就是不动
【那时候——我可以歌唱、可以流浪、可以走遍山岗、把每种果实品尝】
【在那个时候——我,不会绝望】
使徒呆立着,就在他自己选定的地砖上,他微张着嘴,目光不住的闪烁——还保持着无比尴尬的、很不标准的金鸡**之势。
银色诗篇本身可以说平凡无奇,但每个字都仿佛将使徒的脑袋穿透,把他的思维搅成一堆浆糊。
此生经历,此时浮现。所有伤心的、悲切的往事,全在这瞬间被翻动起来。使徒想起自己涕泪纵横的忏悔,想起自己残酷的折磨对手,甚至想起当日跪地请求别人饶恕自己……他越想,就越发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城下的联军旗阵里,各势力高层们在响彻大地的银色诗篇中惶惶不安,但他们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那些从银色海岸叛逃过去的内奸中,也有一大批人不明就里,只有少数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开始瑟瑟发抖。
“圣王诗篇这是圣王诗篇菲斯特居然领悟了圣王诗篇”老头子们抖如筛糠,似乎天塌地陷:“但他是贤者啊他本来就会贤者诗篇啊——要是他再念出贤者诗篇……我们……就……完了全完了”
“快去问问,问清楚”初步恢复视力的少爷下令,他也像其他人一样,被银色诗篇影响,此时的心绪完全不受控制,时而悲切、时而羞愤、时而绝望。
“圣王诗篇……贤者诗篇……合起来……就可以唤醒誓约啊,就可以被称为银色诗篇……失传百年的银色诗篇”老头子们神情恍惚的解释说:“如果再有勇者诗篇,哪怕只是一句……英灵……英灵…
…他就会唤醒银涛城的英灵”
“唤醒英灵又能怎么样?”刀疤脸急切的问。
“能怎么样?”老头子用看待白痴的目光瞟了刀疤脸一眼:“不怎么样,全军覆没而已。”
“怎么个全军覆没法?”刀疤脸神情凶恶的追问:“自己拿刀抹脖子吗?”
“你都这么大的人了,别尽想好事。”被刀疤脸拎在手里的老头子一脸惨白,惊恐神情中却带着丝自豪:“现在只是王者的堪问,接下去就是贤者的敕答,仅仅靠这两篇,联军都得完蛋。”
“呸你已经老糊涂了”刀疤脸直接把老头丢到地上。
“啊哈哈哈哈——”老头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对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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